“……”洛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之後臉猛地一紅,匆匆忙忙的行了一個禮急急忙忙的便退了出去。
他這是怎麼了,他一想謹言慎行的,今夜怎麼會絲毫沒有考慮的就說出那樣的話,幸好,殿下沒有責怪他。
看了一眼洛柒離開的方向,白慕妃嘴角抽了抽,明顯也是被尷尬到了,不知道這個少年怎麼了,突然就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白慕妃!”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一瞬間的功夫,門口便出現了一個身姿欣長的人。
姜流畫陰著一張臉,來到圓桌旁坐下,理所當然的拿過白慕妃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臉色依舊很難看。
挑眉看了他一眼,白慕妃有些疑惑:“怎麼了?是不是想家了,要是想的話可以回去一段……”
“白慕妃!你是不是在趕我走?我這才來幾天你就這樣?”
看著面前暴怒的少年,白慕妃無語的笑了笑,伸手忽然敲了一下他的腦袋:“那你弄出這副樣子是怎麼了?”
突來的寵溺叫姜流畫愣住了,呆呆傻傻的站著,一雙眼睛含春的看著白慕妃,半晌,忽然低下頭,“你一天都沒來找我玩。”
白慕妃:“……”
“我不忙著賺錢以後拿什麼養你呢?”
說完一句,白慕妃悠然落座,落落大方。姜流畫臉微微一紅,彆扭的坐在白慕妃身側,“白慕妃,為什麼你跟傳聞中的一點都不一樣?”
傳聞裡,白慕妃的名聲根本就不是慘字就能形容的,可是,相處之後他卻發現,原先那些傳聞跟她沒有一點搭的地方。
“你不也說了,那只是傳聞。”
姜流畫往白慕妃身邊挪了挪,故意貼著她,“嗯,以後我一定不隨便聽那些傳聞了。”
“妻主!”
門口突然出現了一道聲音,頃刻間便擾亂了可是此刻平靜的氣氛,白慕妃抬頭看去,只見月尾一臉哀怨的站在門口,眼裡充滿了控訴,同時,身上似乎瀰漫著一層殺意。
“這個男人又是哪裡冒出來的?我不喜歡!”
一句話,月尾幾乎是從嗓子眼裡吼出來的一般。
對於月尾的反應,白慕妃滿滿的都是不解,這個人,要弄出這種彷彿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事情一般的眼神麼?
他們,明明就是陌生人好麼?
“你為什麼沒走呢?我不說府裡任何側君都可以離開麼?”
聞言,月尾臉上的怒氣不但沒有消,反而更加的濃厚了,上前一步,整個人重重的撐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盯著白慕妃。
“走!我為什麼要走?你以為能這麼輕易的打發我?”
不能,從她救起他的那一刻,從她每一次對他悉心的保護開始,他便再也離不開她了,沒有人知道,在過去的這幾百年裡他過的有多煎熬,有多努力。
他日日夜夜的修煉,不是為了登上仙途,不是為了征服眾妖,只是為了讓自己的容貌看上去一如既往,他想征服的,從來就只有她。
花傾落!
聽著男人這明顯火爆的語氣,白慕妃整個頭都痛起來了,難道,之前的白慕妃已經要了他。
這麼想著,白慕妃不禁抬頭看去:“我……要過你了?”
“哼!”兔子傲嬌的冷哼一聲把頭扭向一邊,“你說呢?”
轟隆隆,白慕妃只覺得晴天霹靂。
“呵呵!殿下的桃花運還真是叫人羨慕啊。”
不等白慕妃從震驚裡回神,身邊姜流畫陰陽怪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帶著一種明顯的醋味。
“哼!”月尾重重的瞥了一眼姜流畫,一臉的嫌棄,這個姜流畫,就跟當初的納蘭傾墨一樣惹人厭。
“咳!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白慕妃無比心虛的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奔了進去。
表示,從來沒有這麼的尷尬過。
第二日,白慕妃下早朝回來經過長安街的時候卻被不遠處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天空下著小雨,男人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一身的頹廢,明顯就是受到了情商的模樣。
白慕妃嘴角勾出一抹諷刺的笑意,她就料到會有那麼一天,張子歡那個人一看就是一個急於表現,想要功成名就的人,那樣的人,又怎麼會為了區區一個蘇陌遷去得罪權貴呢?
更何況,那個人還是白慕煙,最有可能得到皇位的白慕煙。
“殿下,好像是蘇公子,要屬下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