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皺了皺眉,原來,絕塵真的下界了,可是,他到的地方是男尊國,而不是女尊國。
瞧著男人這毫不留情的舉動,花傾落嘴角抽了抽,臥槽!這是怎麼了,這麼暴力,接下來該不會輪到她了吧。
收拾了絕塵,鳳璽似乎才想到花傾落,於是,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臉慢慢的轉了過來,低下頭,看見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花傾落時,眉頭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一下,而花傾落,則是因他這個動作整顆心都牢牢地吊了起來。
臉上強硬的撐起一抹笑,十分的僵硬,“尊上,好,好巧啊!”
“哼!”鳳璽冷若冰霜的吐出一個音節,一臉嫌棄的花傾落,放佛是覺得她還不夠打擊一般,再度十分優雅大氣的丟出一句:“沒用。”
頃刻間,花傾落滿臉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特麼的風璽,好抽他一頓有沒有。
對於花傾落明明有機會溜走卻沒有去女尊國風璽多多少少有些安慰,也知道她到這裡來是為了救那個半妖,因此,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掃了他一眼,轉身便走。
見風璽不理會還趴在地上的她,花傾落整個就傻眼了?
臥槽,風璽這欠抽的是幾個意思,他難道沒有看見她還苦逼的起不來麼?他這麼跩還能愉快的玩耍麼?
醞釀了一下,花傾落對著風璽的背影叫道:“那個……尊上哇!”
前面的腳步頓住,那張清冷絕色的臉輕輕勾起一抹淡笑,並未回頭,清清冷冷的丟出一句,“何事?”
花傾落吞了吞口水,“那個……今天的天氣似乎很不錯啊。”媽的,是真的沒有發現還躺在地上起不來的她,還是這個男人就是故意無視她,會不會再她求救之後,這個男人不但不救她,反而嘲笑她呢?
花傾落防備的瞟了一眼鳳璽,點了點頭,十分篤定鳳璽便是這樣的人。
“嗯。”冷若冰霜的吐出一個音節,鳳璽抬腳又要走,然後,花傾落一個著急,就把心裡的話給吼了出來,“尊上,我還在地上趴著起不來呢。”
站在前面的男人嘴角笑容無限擴大,似乎於瞬間點亮了萬展琉璃燈,可惜,這一切,花傾落都看不見,不然,又是一場鼻血氾濫。
花傾落沒有發現的是,以這個男人的性子,他若是真的想走,那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怎麼還會假意用步行呢?他是要走去哪?
鳳璽淡然的轉過身子,臉上又是那種漠然的表情,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花傾落,眉宇間帶著揮之不去的嫌棄,“本尊以為你喜歡趴著。”
花傾落:“……!”
特麼的風璽,果然很欠抽!
花傾落重重的埋在手臂上,不去看鳳璽那嘚瑟的嘴裡,她寧願在這裡趴著自己等藥效過去,也不想求這個跩的跟個什麼似的男人。
瞧著花傾落鬧彆扭的樣子,鳳璽眼裡寵溺一閃而過,一揮手,一道白光便打進了花傾落的身影。
花傾落只覺得渾身充滿了一股暖意,力量一點一點的滲透進肌膚,十分的爽快,等她站起來的時候,鳳璽已經走了。
花傾落撇了撇嘴,這個該死的鳳璽就是這麼沒禮貌,走也不會打個招呼。
花傾落嘆息一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南宮絕,走了過去,伸腳踢了踢他,“喂!起來!”
被踹了幾腳的人依舊死死地躺在地上,沒有一點醒來的痕跡,只是,眉頭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一下,似乎是在為花傾落這粗魯的舉動而不悅。
見此,花傾落踢得更歡了,“起來,再不起來老子上了你!”
“……”
見還是沒反應,花傾落翻了個白眼,彎腰,一把粗魯的提著他的衣領往攝政王府走去。
迷迷糊糊中,南宮絕終於發現自己走出了混沌,可是,還不等他好好平緩一下,耳邊便傳來一個兇悍的聲音,說是要上了他,他使勁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想看一看是何人如此大膽,可是,沒等他醒過來,整個人便騰空了起來,一陣一陣的衝的難受。
終於,南宮絕睫毛輕顫了幾下,慢慢的睜開一雙眼睛,入目,是一張美到驚悚的臉,那是一張叫人驚歎的臉,她美的驚歎,美得神秘,整個人帶著一種筆墨難以描述的精緻,如在夢裡,在畫裡,只是不在人間。
看著看著,南宮絕又重新陷入了昏迷,只是,這張臉卻深深的印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殘影正焦急的在府門口安排著人去找南宮絕,卻忽然睜大了眼睛,整張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愣愣的看著那個一臉囂張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