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自家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像提袋子一樣的提在手裡。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殘影整個人都不好了,急衝衝的衝了上去,一把拽過花傾落手裡的南宮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急急忙忙的把南宮絕給送了回去。
花傾落不悅的皺了皺眉,這人莫不是有毛病,瞪什麼瞪都不知道。
“哼!”不屑的輕哼了一聲,花傾落扭頭便走,卻在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臉上出現了一種稱之為奸詐的表情。
慢慢的轉過身子,花傾落一雙眼睛停留在眼前的攝政王府幾個字上,彷彿要硬生生的將它射出一個洞。
攝政王府裡面的人一定很多,這樣,挖心臟什麼的不是更容易麼?還不用她去到處找。
“哦呵呵呵……”一聲奸笑忽然溢位,叫人不由得一陣毛骨悚然。
【攝政王府】
殘影試了試水溫,偏頭看了一眼站在窗戶邊上出神的自家主子,眉頭不解的緊緊皺了起來,也不知道主子這是怎麼了,從一醒來便是這副……呃……思春的模樣。他已經站在那整整兩個時辰了。
“主子,水可以了。”恭敬地說了一聲,殘影行了一禮,退出了房間,順手將房門帶上。
出了門,殘影並沒有離開,只是猶如一尊雕像般守在了門外,眉頭越皺越緊,數月之前,王爺忽然變了一個人,變得殘暴,變得狂妄,而今,王爺好像一夜之間又回到了曾經的模樣,謙謙公子,溫潤如玉。
夜晚,是一個適合所有不光明事情的夜晚,比如,此刻十分囂張站在屋頂的“男子”。在經過了絕塵的事情之後,花傾落深思熟慮,為了不必要的麻煩,她還是得女扮男裝一下,免得,又讓無數少男惦記上她,她可不想傷人家的一片真心。
“唉……”嘆息一聲,花傾落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沒辦法,人長得美就是這麼的麻煩。
“嘩啦啦——”正當花傾落感嘆的時候,下面忽然傳來些許流水聲,花傾落眉頭不解的輕皺了一下,伸手,悄聲揭開了一片磚瓦往裡瞄視。
屋內燭火昏暗,霧濛濛的,熱氣繚繞,看不真切。
她又揭開了幾片磚同使得視野能夠稍微開闊些。
熱氣逐漸散去,她看見了一個人影,一個正泡在浴桶中的人影……
倒抽了一口氣,她兩眼有些發直,她看到了什麼?她竟然看到了一幅活生生的美男沐浴圖,還是一幅十分養眼的美男沐浴圖。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人居然是南宮絕,想不到,這人衣服下包裹的身軀,竟然是這麼的……誘人!
脫光光的南宮洛似乎比起平日裡一絲不苟的打扮要遠遠有看頭得多……
看起來不算健壯的人居然還有胸肌,臥槽!看不出來,面板居然也這麼的白,還有……花傾落十分猥瑣的盯著水裡的南宮絕,暗自點評,胸前的兩顆像櫻桃,蠻想咬一口的。
再往下,臥槽!居然什麼也看不到了,特麼的!
心裡一個不爽,花傾落一拳重重的敲擊在瓦片上,卻忘了她身為神族的力道,和此時站著的,可是凡間的屋頂,於是,悲劇就這麼華麗麗的出現了。
“臥槽!臥槽!失手了!”殺豬一般的喊聲響徹了夜空,屋頂上頓時捅了個大窟窿,一個人影從屋頂上直直地跌落,緊接著撲通一聲砸進了水中。
花傾落覺得,她不但丟了自己的臉,還丟了鳳璽的臉,身為神族,不但偷看凡人洗澡,居然還掉進人家的浴桶裡,人森,真的是充滿了無數的意外啊!
花傾落猛地從水裡面仰起了頭,嘴裡噴著水柱,她微微睜開了眼,一張放大了的充滿驚愕的臉就在她的跟前。
四目相對間,尷尬、驚愕……難以形容的複雜之色。
嘴角抽動著,饒是厚臉皮的花傾落也不禁尷尬的紅了臉頰,抬起了右手,僵硬地衝南宮絕打了聲招呼:“嘿嘿!這個屋頂……不太結實!”
南宮絕向來雲淡風輕的俊臉上此刻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淡定如他遇上這等無厘頭的事,也不由地破了功,一張嘴張了又張,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會在找人修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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