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絕向來雲淡風輕的俊臉上此刻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淡定如他遇上這等無厘頭的事,也不由地破了功,一張嘴張了又張,好半晌,才憋出一句,“我會在找人修葺。”
“呵呵……好……”花傾落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恨不得抽自己幾十下,沒事大半夜跑來人家屋頂上坐著做什麼,這明顯是有毛病的節奏啊。
南宮絕抬頭看了一眼花傾落,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忽然發現,她長得跟自己先前看見的拿過女子好像,只是……他們明顯不是一個人,一個是男子,一個是女子。
只是……自己的眼睛,停留在這張臉上,便不想移開,甚至,生出了一種將他納入懷中的衝動……動……
南宮絕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尷尬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面前的花傾落,想到自己竟然對一個初見的男子有著衝動,南宮洛溫潤如玉的臉上透著一抹淡淡的緋紅,“公子你沒事吧?”
聞言,花傾落眉頭一皺,第一反應便是跳起來給面前的男人一頓胖揍,公子?他眼睛瞎了是不是?她花傾落哪裡長得像男人了?
南宮絕想要起來穿衣服,張了張口,想要讓花傾落迴避一下,可是,想到倆人都是男人,他這個樣子會顯得很好心眼,糾結了一下,南宮絕便從浴桶裡站了起來,直徑走到屏風面前去穿裡衣。
花傾落呼吸一緊,鼻血便這樣順著掉了下來,臥~槽!臥~槽!好香~豔,緊緻的腰線,充滿彈~性的身體,還有那挺翹的臀~部……
南宮絕抬眸,看到的便是花傾落一臉鼻血的樣子,微微一驚,有些詫異,“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大家都是男人,沒關係的。”花傾落伸手隨意的擦了一把鼻血,更是暈染的整塊臉都是,她故作鎮定地衝他點點頭,還順帶著拍了拍他的肩頭,在南宮絕的白衣上留下一個鮮紅的爪印,尷尬的轉過身去,花傾落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舌頭,她都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真是的,她拖了神族的後腿啊!
南宮絕風輕雲淡的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爪印,嘴角扯出一抹淡笑,帶著連自己都沒法察覺到的溫柔,看著她轉過身去,嘴裡還在低低地碎碎念,一抹會心的笑意就這麼自然而然地從唇角逸了出來。
或許是聽見裡面的聲音,守在門外的殘影擔憂的詢問著裡面的情況,剛毅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了進來,帶著無法言喻的恭敬:“王爺,你沒事吧?”
南宮絕偏頭看了一眼立在一側的花傾落,輕輕的抿了抿唇,朝著門外喊道:“沒事,沒有我的吩咐你不要進來。”
聞言,殘影即將推門而入的動作聽得門內的回答便這樣頓住了,他眉頭皺了起來,方才分明聽到了一聲說話的聲音還有慘叫和水聲的,王爺真的沒事嗎?
花傾落覺得,自己也該走了,挖心臟什麼的,還是明天再來吧,今天得醞釀一下,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平復一下受傷的心靈去。
剛剛轉生,花傾落剛走出一步,雙眸便停留在了不遠處的一條碧綠色的小蛇上,一張絕美的臉,頃刻間便慘白了來,花傾落防備的後退一步,卻見那蛇居然迎著她慢慢的爬了過來,花傾落一抖,全身的汗毛於此刻全部豎了起來,接著一聲震天的響聲便這樣衝破了雲霄。
“啊——蛇!有蛇!蛇!”花傾落再次驚叫著,轉身,雙~腿一跳,整個人便掛在了南宮絕身上,雙~腿雙手順勢纏住了他,由於力道過猛,瞬間便將已經穿好裡衣的南宮絕推進了浴桶裡,而她,則死死地的坐在南宮絕身上。
隨著花傾落的一聲慘叫,小蛇又重新回到了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睜著一雙蛇眼看著花傾落,它,它是惹怒天主了麼?它只是見天主看著它,以為天主有什麼交代的,可是,天主為什麼這樣,難道,是不喜歡它?
想到自己得罪了執法者的下場,小蛇更加的顫抖起來,一雙圓圓的蛇眼充滿了委屈和恐懼。
南宮絕呆呆的坐在浴桶裡,懷中的男人緊緊的纏在自己身上,他本身就只來得及穿一件裡衣,此時,倆人這樣貼在一起,他身上的溫度正連綿不斷的傳過來,雖然羞恥,但是,他還是不得不說,他,有反應了,而且,對方是一個男人。
南宮絕就這樣一直僵直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從脖子以上滿是緋紅之色,他低頭看著無比驚恐地埋首在他頸間的花傾落,再看了看自己養的青竹蛇,不由地訝異,只是一條小蛇,他堂堂男子漢,居然也會怕麼?
得知他身為一個“男人”居然怕蛇,南宮絕非但不覺得他沒用,反而覺得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