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只說要去找“精市哥哥”,現在卻弄成這個樣子,肯定都是幸村精市的錯。
柳生真言見木村志子還要打,而幸村精市更是沒有躲的意思,她不認識木村志子,但也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不過,管她是誰,在她的面前打她的男人,這就和打她自己一樣,是可忍熟不能忍。一把拉過幸村精市,柳生真言冷冷的橫在幸村精市和木村志子中間,強壓怒火:“這位夫人,你要是再動手的話,我們會以故意傷害罪起訴您。”
“你是誰?少管閒事,幸村精市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跟他沒完……”木村志子邊說邊撲向幸村精市,柳生真言不耐煩的推開了她。
“木村夫人,首先,您的女兒還沒死,她正在急救室裡搶救;其次,幸村精市沒有害死您的女兒,您女兒的行為完全屬於自殺,就算上了法庭,法官也是不會認為幸村精市應該負任何責任的。最後,你再動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自衛傷人也是可以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的,您最好想想清楚。”
“你是什麼人?這是我和幸村精市之間的事,與你無關,你管不著!”木村志子已經完全失去冷靜了,她只知道她的女兒現在正在急救室裡,而這一切,都是幸村精市一手造成的。
“誰說和我沒關係?”柳生真言也火了,聲音立即提高了八度,“我是他老婆,他的事我都管的著!”
一句話,不緊鎮住了木村志子,就連幸村精市,也不可置信的看著柳生真言,恨不得在臉上掐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話真是柳生真言說的嗎?她可是連喜歡自己都不肯承認的,現在,居然對著陌生大喊說她是自己老婆,幸村精市的心像吃了蜜一樣甜。
“什、什麼?”木村志子也被柳生真言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震呆了,幸村精市的老婆?奈香一直是喜歡幸村精市的,這事兩家人一直都知道,她也曾試探過幸村夫人的意思,但被委婉的拒絕了,幸村精市不願意,是木村奈香一廂情願的單戀。這事她都清楚,也曾勸過女兒,可女兒就是那麼個性子,死活不肯放手,沒想到,如今竟鬧到自殺的地步。現在,她的女兒還在急救室裡生死未訃,冷靜下來的木村志子忍不住“嗚嗚”的哭出聲來。
看著木村志子傷心欲絕的樣子,幸村精市的內疚感更重了。雖然在法律上他完全沒有責任,但是,這種事就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就算沒有人說他什麼,他也逃不過自己良心上的譴責。上前幾步,輕聲的安慰著木村志子,不顧後果的承諾著木村奈香一定會沒事。在他心裡,也忠心的祈禱木村奈香平安無事,否則,他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與幸村精市的擔憂和內疚相比,柳生真言是滿臉的不耐煩,木村奈香的事她雖心有遺憾,但並不像幸村精市那樣悲傷,自然而然的,也不能與他感同身受。再說,她可還沒忘記這女人剛才給了幸村精市兩巴掌,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柳生真言其實是個很護短的人。見幸村精市上前安慰木村志子,雖然沒有阻攔,不過,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鼓著包子臉,站在後面衝著幸村精市的後背狠狠的射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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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村奈香傷的並不重,只是腿骨斷了,另外就是擦破了點皮。聽醫生用不痛不癢的語調下著診斷,包括柳生真言在內的所有人都大大的鬆了口氣。柳生真言覺得自己沒必要在這邊浪費這麼多時間,必竟自己老媽還在加護病住著呢,和幸村精市打了聲招呼,就回到柳生美穗那邊了。幸村精市沒有走,跟著警察錄完了筆錄,就在木村奈香的病房外等著她醒來。
“真言,精市今天怎麼沒來?”柳生美穗看著坐在床邊正在削蘋果的柳生真言,幸村精市可是每天都必到的,今天卻沒有來,而且,看柳生真言的臉色,好像不太開心。做母親的,總是對子女的感情變化有著天生的敏銳的洞察力,柳生美穗更是各中好手。柳生真言暗自嘆了口氣,她已經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媽媽看出異常了,沒想到,還是瞞不過去啊!
輕輕一笑,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輕鬆一些:“他有事,今天就不過來了。”說著,把削好皮的蘋果切成小塊,用牙籤插起來,一塊一塊的喂柳生美穗吃下去。對於幸村精市留在木村奈香那邊,柳生真言雖然在理智上表示理解,可在感情上,還是感覺很彆扭。她不想掩飾自己討厭木村奈香的情緒,正像所有的正牌女友一樣,柳生真言對木村奈香這樣的“小三”,本能的抱著一種排斥和警惕感,在她看來,木村奈香的自殺行為根本就是三流肥皂劇裡女配常用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老套戲碼,根本不值得,也沒必要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