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4)

正在展昭思慮的時候,就見長甲的身子一晃,下一瞬其人就站在了那樹叢邊。

“你!”這個聲音展昭熟悉,正是那白菊花晏飛。

再見晏飛露頭,那張假臉已經被撕了大半。

這是展昭第二次見到晏飛半脫人皮的模樣了。且一次比一次放他更覺得噁心。那假人皮透過月色,泛著薄薄的冷光,在那張臉的邊上顫微微的來回搖晃。襯托的那張真實的面容格外的詭異。

蛇會蛻皮,蝶會破繭,那都是美的。可如今這白菊花卻和美字一點關係都扯不上。他所能讓人聯想到的無非就是一種鬼魅,幻化成別人的模樣,行兇做惡的厲鬼。

晏飛的表情很扭曲,眼睛瞪的很大,看的出他有多吃驚。但他沒敢開口再說其他,就彷彿有一種力量將他那些欲出口的話生硬的塞回咽喉。

一瞬間四周又靜了下來,甚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風也識相的突然停了。

當風再起之時,正刮過晏飛那張假臉兒。白菊花打了個冷顫。儘管這愣只有一瞬,可當下一瞬間清醒之後,晏飛還是選了一個對他最有利的行動。那便是跑。

展昭的動作極快,晏飛那邊剛一動步,他這裡已經騰身而起。雙腳落地,將巨闕橫在身前。“晏飛,你還想跑?”他不會讓這人逃掉,否則他也不會追到此處。

這次換了晏飛皺眉,他不怕展昭,因為即便自己大傷剛愈要對付這隻貓也不會有生命之憂。他怕的人是長甲,這個不知道為何將自己揪出來的人。所以他皺眉,一半是因為他不懂,一半是因為他已經猜到,他今日可能真的跑不了了。

長甲的動作也極快,在展昭和晏飛還未明白事情為何會突然發生轉變的時候,他已經先出了手。他對付的人自然不是攔在晏飛身前的展昭。而是這個惡貫滿盈的白菊花。

掌帶著風,指也帶著風。這比鷹爪力還猛的指功是長甲的獨門功夫。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招式如何出法,也就自然沒人能提前想好如何去化解。

還道是這晏飛能為真高,縱然長甲這一掌來的快且猛,可他還是憑藉著對那股殺氣的身體反應將這第一招躲了過去。但他依然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因為他從沒感覺到過這種掌力。那厲風之中又有四道罡氣,只風便是如此,若被他捱了上,豈不就毀了?

一招未中,長甲反手又是一掌。他並非急躁而是他的功夫就是以快猛為根本。這一掌直奔晏飛的咽喉而來。與其說是掌,倒不如說是擒兔的鷹爪。無論是氣勢還是姿勢都與之無異。那五根手指彎曲且張開掌心,雖然那指上的指甲未加留長,可依然能讓人感覺到可怕,是能將指插入皮肉之內的可怕。

晏飛連吸氣的空擋都沒有。掌到,他的身子也向後倒去。但他這並不是摔倒,而是躲。見他左腳跟抵住地面,右腳迅速後撤蹬地,如此他才能讓上身倒而不會至全身倒。躲過這一下他又用右腳撐力,撤過左腳向後退去。

若此時展昭伸手,一百個晏飛也會斃命或是重傷。但展昭沒有動手。他只是在這裡看著。他並不是不想伸手,他只是不能。高手過招最忌他人干擾,若自己伸手那就等於罵了長甲的祖宗。再加上他不知道長甲要將晏飛致於何地,所以冒冒然他也不能亂動。至少他相信,既然長甲對晏飛動手,那晏飛就絕對逃不了。他在等,等著自己出手的時機。那時機就是假如長甲要殺了晏飛的話。到那時他會出手救晏飛,因為這混蛋的命要留著去洗刷玉堂的冤屈。

展昭繼續看著不說。再說這打鬥的二人。

只十個回合,晏飛就明顯不敵。長甲的武功自然很高,但他卻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贏過晏飛。事情發展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晏飛沒有還手。他所做的只是躲,一種逃避。

但逃避不能用來取勝,所以晏飛註定會敗。縱然他不想就這麼敗,可他無可奈何。人再大大不過勢,就算他晏飛有再大的能為也不可能敵的過整個大風堂,這就是大風堂內沒有人敢去背叛主子的原因。

誠然,那些被龐吉收買的人做了並非主子所分派的事,但那並不是一種背叛。因為矇蔽他們的除了金錢名利女人美酒之外,還有一龐吉手中的權,一個他們的主子給的權。

但此時此刻晏飛若還手,那麼他就是背叛。他的下場會被讓長甲抓住更悽慘。他甚至後悔當初的決定,他後悔自己不該聽信劉道通的話加入什麼的風堂,若不是那樣,他現在必會還手。縱然武功不行,他也能夠自信取勝。不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如何或者假如,他敗,沒有意外。

長甲當然沒有要晏飛的命,因為這個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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