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4)

見過自家大人,然後給白玉堂等三人行了禮。

“燕捕頭,這六條命案可有線索?”展昭問。這程知府年老如此,更何況估計是被這案子給磨的沒了精神,說幾句話都會連咳帶喘,問他也是白問。

燕雲天拱手回道:“除了死因一樣,都是富貴人家之外,沒有其他線索。小人等搜查過那些案發現場,除了房間內被搜走了財物,以及死者身上被姦汙的痕跡之外,沒有其他不屬於案發現場的東西留下。”

白玉堂一皺眉,“那些死者或者他們的家人有沒有結下仇家?或者得罪過什麼江湖中人?”買兇或是惹過兇手也都是可能的。有些賊就是靠收人錢財替主殺人渡日。

“這些人多是本地的商戶,都不是什麼練武之人,根本就不認識江湖中人,更不用說到得罪。至於仇家,誰沒和人拌過口腳,與他們不和的人倒是有一些,只是全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更談不到如此狠毒的買兇殺人。”其實這些都是查案的基本要點,燕雲天當差十一載自然白玉堂如今問的他早就問過了。

聽完回答,蔣平問:“程大人,既然案件拖了這麼久都沒有進展,為何沒有上報開封府?”

程知府嘆了口氣,剛想說話又咳了一下,僕人趕緊端過杯茶讓他壓一壓,喝過茶之後他這才說:“我本尋思著等過了年兒再上報包大人,也想著或許沒個幾日就能把案破了。可誰……咳……誰知道這賊人越來越猖狂。一直沒有線索,所……所以五天前,下官已經派人送了公文到開封府。怎……怎麼各位不是從開封來的麼?”

“我們年下未在開封,如今正是要回京復旨。路過貴府聽酒樓的小二說起這案子,這才過府詢問。”展昭見程知府說話實在是有些費勁,於是朝白玉堂使了個顏色。

白玉堂心領神會,“程大人,既然事情你報了開封府,這也就是我們的職責。能否請燕捕頭帶我們去案發現場檢視?”

“當是如此!當是如次!”程知府本就是等著開封府來人幫應著,如今白大將軍和展護衛肯親自調查,他的心當即就有了主心骨兒。

燕雲天帶著三人到了王員外的家。這是最後一個死者,案發就在昨日深夜。

進了王府一片冥白,本就是深冬臘月極冷,見這般景象更是讓人發涼。

與哭主沒什麼交談,只是先安慰了幾句,又要求驗看死者的屍體。縱然王員外不願讓兒子死後還裸於人前,只是為了破案他不得不如此允許。

王少爺的屍體從棺中抬出,一身藍色的緞子長袍襯托這死白色的臉,讓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慄。

“這位王少爺張的還真是俊俏的很。”蔣平仔細的端詳了死者的容貌,不禁嘆了這麼一句。

展昭一皺眉,“四哥!”這是邊上沒有旁人,若是被哭主聽到豈不過分。

蔣平一笑,沒有回話。他本也無惡意,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

不料白玉堂也跟著來了一句:“四哥說的沒錯。”

“白玉堂!不許對死者不敬!”蔣平那麼說,展昭最多叫一聲四哥。可這話出自白玉堂之後他就難免火大。死者為大,話語怎可如此輕佻。

白玉堂擺了擺手,“你別火,你沒覺得這王少爺有點眼熟麼?”

聽白玉堂這麼說,蔣平和展昭都仔細的看了看。“你見過他?”展昭問。他並未覺得面善,只看出了死者的悲與憐。

白玉堂搖頭,“若只是在路上瞄過一眼,我絕不會過心。這人我是肯定沒見過的,只是某些地方覺得熟悉罷了。”

“老五,你說對了!果然是某些地方眼熟。你看這嘴,像極了展昭!”當局者迷,白玉堂那是沒朝展昭那裡想,而展昭怕是也沒機會多瞧自己幾眼。時下里,也只有蔣平看了個明白。

“對啊!”白玉堂以拳擊掌,“我說怎麼一眼看上去就覺得這娃子張的漂亮。”

展昭此時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恨,這兄弟二人難道是來這裡玩鬧的麼?驗看個屍體也要拿自己調笑一番。“白玉堂,我說過不許對死者不敬!”說完他憤怒的瞪了白玉堂一眼。

五爺收笑,“好好好,我閉嘴!都聽展大人你的。”

仵作幫忙脫下王少爺的殮衣,然後將他之前驗屍的發現一一說出。當他們聽說這位王少爺年才十三的時候,這心裡的怒火驟然猛起。

“真他媽是個畜生!”蔣平恨的幾根小胡兒直撅。

“傷口呈三角型,明顯是被匕首所刺。而且傷在咽喉直穿頸後,一刀致命。”展昭看著死者的傷口說道。“他身上沒有淤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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