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在家中的地位遠超過他的父輩。雪鳳凰知道楚少少此人飛揚跋扈,不可一世,更拜苗疆老怪為義父,在北方、在南疆都是出了名的難纏角色,黑道白道避之唯恐不及。
酈遜之聽說過這麼一回事,當時沒放在心上,不想這會兒竟遇見了,還差點鬧僵。楚老闆說話時表情極不自然,這番敘述後似乎尚有別情,不像他說得那麼簡單。的確,堂堂的楚家大少爺,檢視自家生意的情況,使出偷竊這招實在匪夷所思。
楚少少靠近酈遜之,笑道:“兄弟頑皮了些,不知是世子駕到,有失遠迎不算,說話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酈遜之心想,你做賊時若真能迎接我,我還真承受不起,客氣地答道:“好說,好說。”他思量用詞,對楚少少無一絲好感,“楚少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讓在下見識一下,下次就不會再搞錯。”
楚少少大笑,“請稍候片刻。世子儘管在這兒玩賞玉器,若有中意的便拿去,兄弟剛才冒犯,就算賠禮。”兩人步入內室,一班夥計也都退了下去。
店鋪內一下子只剩他們兩人。雪鳳凰望著一錦盒的玉器,愣了愣又開心起來,“他說了,隨便拿是不是?”酈遜之沒緩過神來,隨口說道:“你想要?”雪鳳凰點頭,“不要白不要。他們楚家巴結官府發了大財,又靠了楚奶奶的名氣,在武林中也大有身份。這樣的竹槓不敲,你去哪裡敲?”
酈遜之想著心事,沒有答她。雪鳳凰自顧自挑著,繼續說道:“你別小氣,就算他們替你付我酬金。我這人平日吃得很好,住得也好,你雖然做了什麼官,可朝廷的俸祿能有多少?出門做事總要求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