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燕陸離,誰知他們只是面露不憤,卻無人動手。本想借亂殺掉燕陸離黨羽,乃至對燕陸離下手,此時方知先前估算錯誤。
此去京城,有這些人活著,要想整治燕陸離頗有點不易。
金致騎上馬,不停地低聲與金政商議,對這個可以扳倒夙敵的機會,絕不想錯過。金放陰沉著了臉,和三人打了個招呼,便駕快馬去追金敞和酈遜之。只有金敏惦著家裡的鶯鶯燕燕,委實不想再和什麼姓燕姓酈的多糾纏一刻,恨不能這就與幾位兄長話別。
到得鶴仙苑,只餘金敞一人作陪,其餘四人說了會兒話就告辭了,酈遜之也不在乎。他稍稍有些好奇的,就是這崇善侯怎會轉了性,在太公酒樓對燕陸離惡言相向,如今見了他卻殷勤有加。
他不知道的是,金敞因為只有一女,排名又是老么,在金氏六兄弟中最無權勢。然則他也是最好事的一個,一見太公酒樓有便宜揀,趕兩天路也不覺悶。可一旦金逸出事,他又覺得金氏盛況不再,打定主意要預留後著。酈遜之正是他挑中的絕佳退路。
眼見幾個兄長都不願作陪,金敞自以為得計,勸酒頻頻,似乎與酈遜之是多年好友。
酈遜之酒照喝,心下雪亮如鏡,待酒半酣,伺機說道:“這聖旨來得巧,偏偏我決意北歸,不然,皇上還要到杭州去傳我。”金敞笑道:“此乃天意。世子吉人自有天佑,依本侯爺……依我看,等定了燕陸離的罪,了結此案,世子就立了一件大功!”
酈遜之嘆道:“嘉南王只是舉薦不當,屬下失職,真正盜銀的賊子還沒抓到。”金敞道:“世子心地良善,不知道這世間做官的,有不少貪求冒財利,中飽私囊,若說嘉南王清白,嘿嘿,也得拿出證據來。”
酈遜之點頭,又道:“昭平王遇刺之事,侯爺回城後可打聽過了?”
金敞忙興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