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臭了啊?和你嫂子吵架了?”
親親穿著衣服的手頓了頓,沒有說話。
顧卿沒注意親親的異樣,而是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
“李將軍稍等片刻,等親親換下甲冑就好了。”
“陛下,您該用‘朕’。”
“習慣了,改不過來。反正是私下,就這麼喊吧。”
“您若不習慣用‘朕’,以後就更不會習慣了。”
“李銳,我覺得你從到了長安以後就變得好嚴肅……”
“陛下,您已經是一國之尊了,禮不可廢。”
顧卿搖了搖頭。
“你聽聽你聽聽,我先前想盡辦法讓小皇子和李銳處好關係,到最後還是這樣。”顧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記得他也不是這樣小老頭的性格啊,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
“大嫂被晉國公他們帶到江南去了。”親親小小聲的說。“大哥一天到晚就想著打到江南去接回嫂子呢。”
“哈?”顧卿傻了眼,“不是說是皇后和太子妃被接走了嗎?”
“洛陽亂那天,嫂子被哥哥送回孃家了。後來去接的時候就已經不見了。”親親也為溫柔的嫂嫂感到擔憂,“大哥好多晚都沒睡覺呢。”
“親親,你在後面自言自語什麼呢?”李銳耳尖,出聲喝問。
“你都說我自言自語了,還能說什麼呢!”親親趕緊跑了出來。“我好了,走吧。”
顧卿跟著兩個孩子走出大帳,只見這個所謂的“練兵場”其實就是宮中一片巨大的空地,被擺上了眾多沙袋石鼓之類的東西而已。靶場就在校場一角,有許多禁軍在較遠的地方練習著弓馬陣勢。
他們都離得很遠,中間有層層中軍保護。
顧卿仗著自己沒人看見,幾步走到李銳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得出一個結論:
這孩子大概是Y求不滿的時間太長了。
這孩子和張素衣一直恩愛,又是新婚燕爾,突然間一下子天下大亂,夫妻離散,李銳一定是各種空虛寂寞冷。
一般這種青少年寂寞空虛冷呢,要麼折磨別人,要麼折磨自己。李銳性格她知道,他是既折磨別人,又折磨自己。這一折磨一折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