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起寫功課,鐵定是“ZZZZZZZZZZZZZZ”的節奏啊。
父皇!你坑兒子啊!
大皇子給四人安排好了“互幫互助小組”的配對,自己也覺得這實在沒底。
只是他每日下午還有皇子們必學的課程,這些大多是為君之道和治國之道,有些課四個伴讀是不能上的,大皇子也只能暫時這麼安排。
他明明是找來四個伴讀陪他讀書的,結果卻像是多了四個笨師弟一般,偏他們四人將來都會是他的左膀右臂,又不能不幫。
常想一二,常想一二吧。
下午,熊平到了李銳的房間,敲響了他的門。
李銳開了門,迎了熊平進來,進了屋的熊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李銳。
“信?給我的?”李銳一臉困惑的拿過信。
“不是給你的。是我表妹萬寧縣主給你堂弟李釗的。”熊平也很好奇兩個孩子為什麼能有共同語言,還交好到寫信的地步,“我昨日回家休息的時候,我表妹給我的。”
“我知道了。”李銳點了點頭,把信收好。“我後天回家就帶給我堂弟。”
李銳回家那天,把萬寧縣主的信給了李釗,好奇地問道:
“你怎麼和萬寧縣主有了交情?”
李釗歡天喜地的接過信,一臉得意。
“我帶她去菜地裡看了一會兒,她說我們府裡的花她都沒見過,要回家種種看,要走了不少種子呢!”李釗嘿嘿地笑著,把信揣到胸口。“堂兄,我先回去看信,回頭您給我帶回信啊!”
李銳看李釗歡喜成這個樣子,猜測這孩子在信國公府裡大概是孤單了。
家裡,他常住宮裡,李銘功課很多,早上還要學武強身,自然是沒有時間一天到晚和李釗泡在一起。李銘性格有些被動,不是自來熟,李釗又沒有李鈞那般溫和,隨便李銘怎麼擺弄,兩個孩子似乎也玩不到一塊兒去。
他祖母要忙家中的事務,嬸母也快臨盆了,每日裡只能早上抽出時間來陪他種種菜。
所以這李釗在這異地他鄉認識了一個同齡的姑娘,顯然是十分重視的。
李銳想到此關節,溫聲和李釗說道:“德陽郡主府不是那麼難進,你若想過去拜訪,回頭我帶你去他家府上走走。只是我的好友熊平和我並不是同一天休假,你得等放大假的時候才能和我去德陽郡主的府上。”
李釗沒想到堂叔家竟然連皇帝親戚家也能隨便走動的,那可是皇帝老爺的親戚家啊!
當下喜出望外的狂點頭,抱著萬寧的信就跑回了屋子。
來堂叔家實在是太對了!
李釗回了房,喜滋滋的開啟了信,看著萬寧娟秀的字跡忍不住羨慕。
她的字寫的好漂亮啊!她會好多字!
看完抬頭,李釗驀地一愣。
“箱子?箱子是什麼?我叫李釗啊。”李釗抓耳撓腮,“難道是寫給別人的信,弄混了弄到我這裡了?”
李釗對那“箱子”吃味了半天,猛然間靈光一閃!
鄉子!箱子!
箱子!!!
哈?他以為鄉子已經很難聽了,這萬寧居然給他起了個更難聽的!
京城流行用起外號表示友好嗎?
那我也要給她起個外號!
‘雖然萬寧給我起了個這麼難聽的名字,但她是女孩子,我不能和她一般見識,我若學了她,豈不是表明我是個小肚雞腸的男孩子?’
李釗託著下巴想了半天,不知道該起什麼名字好。
對了,她長得跟仙女似的,不如就叫“仙主”!
唔,等他寫信,就這麼抬頭!
李釗搞定了萬寧的“外號”,繼續往下看。
這字讀什麼來著?好像是“見”?還是“真”?還是“覺”?
李釗摸著那個一語成讖的“讖”字,琢磨了半天。
這字好複雜,要怎麼寫啊?
他拿起筆,把這個讖字照葫蘆畫瓢寫了下來,但筆畫太多,讖字直接糊成了一個大團,什麼字都看不出來了。
他那日說萬寧回家說不定種不出菜來,今日就收到信,萬寧說他“一語成讖”,果真那麼多種子只有一半發了芽。
他雖然不知道這“一語成讖”是什麼意思,但聯絡上下文也看得出大概是“烏鴉嘴”的感覺。
看著萬寧姑娘這麼有見識有學問的成語,李釗森森的表示自慚形穢。
他還沒學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