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格韋契,”他也用低低的聲音對我說,“教名是艾伯爾。”
“你原來是做什麼的?”
“只不過是個小毛蟲而已,親愛的孩子。”
他的回答是十分嚴肅認真的,所用的字眼好像也是指某種職業。
“昨天晚上你來到寺區的時候——”我說道,不過說著又停下來心想,這難道真的是昨天晚上嗎?這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怎麼了,親愛的孩子?”
“昨天晚上你來到這裡的大門口,問守夜人怎麼走時,有沒有人和你在一起?”
“有誰和我在一起?沒有,親愛的孩子。”
“你沒有注意到有人在門口嗎?”
“我沒有特別注意,”他有些疑惑地說,“我對這裡的路很不熟悉,不過,我想當時是有一個人和我一起走進來。”
“倫敦有人認識你嗎?”
“我希望沒有人認識我。”他說著,用食指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使我看了既惱火又噁心。
“以前倫敦有認識你的人嗎?”
“親愛的孩子,那不會很多,我大部分時間都在鄉下。”
“你是在倫敦受——審——的嗎?”
“你說的是哪一次?”他說道,臉上露出機警的神色。
“最近一次。”
他點點頭。“就是那一次我和賈格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