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蒂,這樣,究竟什麼意思?”
“我究竟什麼意思?”畢蒂膽怯地反問道。
“畢蒂,”我任性地說道,“我一定要問個清楚,你這樣究竟是什麼意思?”
“什麼這樣?”畢蒂問道。
“用不著鸚鵡學舌,”我反駁道,“畢蒂,你過去也沒有鸚鵡學舌的毛病。”
“過去沒有!”畢蒂說道,“哦,皮普先生!過去的事還提什麼!”
好吧,我想這個話題又不得不放棄了。我們在花園中又沉默地走了一圈,我又回到談話的主題上去。
“畢蒂,”我說道,“我剛才提到我會時常回到這裡看望喬,可是對此你一言不發。畢蒂,我看你發個慈悲,講個明白,究竟為什麼。”
“你說你會時常看他,那麼你能肯定嗎?”畢蒂停在花園的狹窄小徑上,在星光下,用她清亮而又誠懇的眼光望著我問道。
“哦,天啦!”我發現我只有失望了,也只有放棄和畢蒂討論這個問題了,於是說道,“這真正是人性的弱點!畢蒂,不用再說下去了。這對我可震驚不小。”
在晚餐時我以我那個令人信服的理由而和畢蒂疏遠起來,後來我回到自己的那間小閣樓時也就堂而皇之地和她告別了。我在心中思忖著,我之所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