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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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峋一聽大驚失色,連忙跑到劉景玄書房,一看果不其然,劉景玄在桌前坐著。劉峋上前問道:“景玄,你這是怎麼了?”劉景玄連看不看劉峋一眼,向劉峋擺了擺手,讓劉峋離開。劉峋上前一摸,只覺劉景玄身上冰涼,連忙命人將劉景玄抬到床上蓋好,派人趕快去請大夫。

片刻之後,大夫來到劉景玄床前,為劉景玄把了把脈,搖頭道:“公子脈息大亂,氣血翻騰,只怕難救!”劉峋聽罷,如同一盆涼水澆頭,從上涼到下,連忙拉著醫大夫的手,哭道:“請先生救命!”大夫開了幾劑藥,道:“吃吃看,聊盡人事吧!”

用了幾副藥,絲毫不見效。又請了幾位大夫,都說不能治了。沒出三日,劉景玄便奄奄一息,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了。劉峋見兒子如此,不禁放聲痛哭,全家上下無不傷心。

正在此時,門上有人進來稟報:凌虛子道長從長安回來登門拜訪。劉峋忙將道長請進來。兩人落座,劉峋將劉景玄之事對凌虛子說了。凌虛子大驚,忙到書房探看。

凌虛子來到劉景玄床前,見劉景玄面無血色,躺在床上如死人一般,只口中尚有一絲氣息,忙將劉景玄手腕扶起,手指搭在寸關尺上,為劉景玄診脈。

劉峋知凌虛子之能,在一旁緊盯著凌虛子。只見初時凌虛子雙眉緊鎖。過了一會兒,見凌虛子點了點頭,雙眉舒展,不禁大喜,心道:看道長的神色,只怕景玄還有救!

只見凌虛子起身在劉景玄書房內轉了幾圈,最後在桌前停下。這桌上還擺著那副水晶棋,只因這是劉景玄心愛之物,故並未收起。

凌虛子來到桌前用手拾起下顆棋子,笑道:“棋兄棋兄,你也一痴若此!”命人取來一方紅布,將棋盤及棋子統統蓋住。又從懷中取出一張黃裱紙,命人取來筆和硃砂,提起筆來蘸著硃砂,在紙上畫了一道符,將符貼在紅布上。這才回到床前,讓眾人都離遠些。

只見凌虛子右手食中二指按住劉景玄的頭頂,運元功大喝一聲:“速速醒來!”

眾人被震得耳中嗡嗡直響,待回過神來,只見劉景玄啊的一聲,坐了起來。眾人急忙上前,扶住劉景玄。劉峋上前一把抱住,摸摸劉景玄的額頭,覺得不燒了。

這時劉景玄慢慢睜開眼睛,看了看眼前的眾人,問道:“我這是在哪?我手下的東山兵馬呢?”

劉峋問道:“孩子,這是家裡,什麼東山兵馬?”

凌虛子上道笑道:“劉兄,孩子已經沒事了,還是讓他先靜養此時日,待日後再問不遲。”

劉峋覺得有理,讓人端來滋補之物,為劉景玄將身體。待劉景玄吃些東西后,侍候劉景玄睡下。

凌虛子道:“這副水晶棋,年深日久,有了靈性。想必是見景玄爭競之心太盛,也想爭一爭先,故迷住景玄。我要將此棋帶到觀中,供養在堂上,日後還有大用。至於景玄夢中所歷,還是等他醒來之後,再讓他講出來吧!”

劉峋見凌虛子用符鎮住此棋,知道毛病就在這副棋上,見凌虛子要將棋帶走,哪有不同意的。

數日這後,劉景玄身體恢復,為劉峋講述了自己夢中的經歷,最後道:“那天西涼兵攻破東山軍營,衝入營中。我與他們展開一場大戰。眼見東山軍越來越少,我不想當西涼的俘虜,撥劍想自刎。這時忽然一聲驚天霹靂,我就醒了!”

劉景玄講到這,一想竟是一夢,不覺嘆了口氣。看了看桌子上的棋盤,頓有所悟:這棋盤東西向擺放,自己坐的方向,正是東方。而兩方之間,相隔不正是一條楚河漢界嗎?昔日劉邦項羽約以鴻溝為界,怪不得自己夢中東山西涼以鴻水為界!

後來劉景玄果真從軍,隨衛國公李靖帳下北擊突厥,立下不小功跡。

第十三章 兩世情緣

劉老漢今年五十六歲了,日子過得都挺順心,可是這陣卻總是眉頭緊鎖。劉老漢膝下有一個閨女、一個兒子,可謂兒女雙全。女兒比兒子大三歲,已經出嫁四年了。兒子前年也娶了媳婦,兩口子在鎮上開起了服裝店,生意十分紅火,那錢嘩嘩的往家流。劉老漢家裡也起了兩層小樓,在村裡也算數一數二的。自己和老伴雖都是奔六十的人了,身子倒還硬朗。按說自己的大事都辦完了,也該舒舒心了。可是有一件事,讓劉老漢心裡不痛快:兒子和媳婦結婚都快兩年了,兒媳婦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自己這當公公的也不方便問,只望著早點抱孫子,眼看著兒子和媳婦一趟趟的去醫院,錢嘩嘩的往外揚,劉老漢心裡十分著急,就是乾瞪眼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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