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許多砂粒狀的囊性增生物。按腫瘤醫生教授的手法,用手環平測兩個乳房,發現不下200多粒砂粒狀的囊腫,醫稱此為“癌前期”,我聽了不寒而慄。如何防範?根據該醫生的啟示,我總結出如下兩個基本手法:
(1)用雙手環行抓捏患者*房數十下;
(2)再用雙掌分別順逆時鐘方向輕力揉按乳房數十下,即先右順左逆,再反過來左順右逆各揉按數十下。
以上手法每天做幾次,持之以恆,經約半年,砂粒狀囊腫即基本消失,為保不復發,最好是終生堅持。
4。幼女白癜風?汗斑?脂溢性皮炎?
這是我育女過程中碰到的又一難題。
當我女兒長到兩歲的時候,某天早起忽然發現她左側眉頭出現大片白斑(即該處皮色淺過周圍面板)找某大醫院面板科,主管醫生一看,他語出驚人,說:“你女兒患的是白癜風,我寫張證明給你趕快到上海去買白癜風丸……”我們夫婦被他嚇呆了。心想那麼辛苦養下來的女兒竟那麼年幼就得了“白癜風”,將來毀容,人鬼難辨,如何融入社會?
在極度哀傷之餘再冷靜一想。不對呀!“白癜風”一般是老人病,即使老人得此病的也不多,怎麼會長在*身上?而且此病一般長在嘴邊和手上,她怎麼會長在眉梢上?再者,“白癜風”發展很慢,怎麼一夜間就大面積出現?我越想越不對勁,於是抱女兒到另一家大醫院面板科就診。接診醫生說:“不是白癜風,而是汗斑,開點藥回去搽吧!”這個診斷總算令我們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再冷靜想想,不對呀!“汗斑”是年輕人的面板病,一般長在頸、胸、背部,怎麼會長在兩歲*的眉梢?!而且汗斑發展也不會那麼快。為慎重計,我們又帶女兒到第三間大醫院面板科去看。不料該院與上述第二間大醫院如出一轍,也說是“汗斑”。我們堅持不信這些錯誤診斷,並四處打聽哪間醫院面板科醫生最有經驗。
功夫總算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打聽到原市一面板科主任最有經驗,但被打成“反動學術權威”被免職務,下放到門診當一般醫生看病。總算有了一線希望,決心去找這個“權威”,管它什麼“權威”;能給人治好病就是好“權威”!
當時正值“*”武鬥高峰期,全城交通癱瘓,雙腳成了主要交通工具。我們住廣州東山區,而女兒在郊區,兩地步行一個多鐘頭方可到達。為了趕時間,是日天矇矇亮我一個人就啟程了,當我抱著女孩乘私人小艇向北岸方向劃約50米的地方,突然一陣衝鋒槍聲朝頭頂飛來,緊接著又是一排排子彈呼嘯而過。年幼的女兒非常害怕地緊抱住我,嚇得面色發青不敢出聲。此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請老天爺保護年幼無罪的小生命。小艇好不容易地劃到對岸。全身虛晃的我抱著驚魂未定的女兒蹣跚地爬上岸繼續上路……事後得知原是一批亡命之徒,到海軍倉庫搶槍,被衛兵鳴槍追趕出來。
拖著沉重的步伐,抱著女兒又走了一個多鐘頭,終於到達市一醫院找到那個“權威”,可能是他太“權威”之故,找他看病的人很多,加之走了那麼長路,名額早已掛滿。不得已又得用“三寸不爛之舌”求得“權威”的同情,特殊照顧了一個加號。至此,總算有著落,沒有白費力氣。
等呀!等呀!盼望良久的揭謎時刻終於來到了。在聽我簡單訴說後,“權威”斬釘截鐵地說:“你女兒得的既不是‘白癜風’;也不是什麼‘汗斑’,而是‘脂溢性皮炎’!這是你們做父母的皮脂發達遺傳給她有關,外溢位來的皮脂感染了細菌發炎所致……”接著開了一個簡單處方:即撲爾敏和黑豆餾油膏,前者口服,後者搽患部。說要約兩三個月方可痊癒。
第二次複診開的是同樣的藥。於是,我不想再那麼辛苦,乾脆自己花七角錢在附近藥房買了一瓶撲爾敏藥和一支黑豆餾油膏。前後治了約一個月就徹底治好了女兒的脂溢性皮炎,看來有時“反動學術權威”也能解決問題。
從上述可知,前後跑過廣州四家大醫院,特別是首家屬“權威”中的“權威”,竟將我女兒眉梢的“脂溢性皮炎”誤診為“白癜風”。著我趕快持介紹信到上海購買“白癜風”丸。據說該藥性強烈,如當時遵囑使用,那不知會給兩歲幼嫩的面板帶來多大的傷害!
一連串的誤診提醒人們不要太過相信“大醫院”和“權威”,對診斷要多加思考和比較,如有疑問,不妨多跑幾家,多找幾個醫生諮詢,最後再綜合分析,自主作出診治判斷,使自己免受誤診之苦。這是我生平多次類似實踐得出來的寶貴經驗,供讀者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