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鑽,力求得到最大的收穫。
如法“治療”了一段時間後;病情不見好轉,才逐漸意識到可能是被人戲弄。至此,原來的滿懷希望,變成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極端懊悔和彷徨之際,一位親戚從外地回來,見我滿頭是癬,就給我介紹說,他幾個兒子都長過頭癬,用什麼辦法都治不好,最後聽人說把頭髮留起來,不要剃,每天或隔天用肥皂或藥皂洗一次頭,當頭髮長到約一寸長時,頭癬就自然痊癒了。
說到這,可能面板科的大夫們不會苟同。因按傳統療法,頭癬一定要剃光以方便搽藥。也許現在有先進口服藥,不用剃頭,例如“蘭美抒”等,但此藥昂貴且服藥期長,並不是普羅大眾能負擔得起的。
不管怎麼說,我的頭癬是按親戚介紹的“土”辦法治好的,至今幾十年未見覆發。我堅信“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2。“雙料風溼”(1)
這是我要敘述的重點,因事關重要且故事情節感人,心得也特多。
1951年夏,一個特殊的偶然機會,讓我跳進“東北商專”(後改名為“東北財經學院”)對外貿易專業,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我依仗自己年輕(16歲)身體好。在北國堅持洗冷水澡,殊不知東北的自來水特冷,冷到刺骨,如此鍛鍊,在東北第一個冬天,我就過不了關,得了“多發性風溼性關節炎”。四肢痠痛,肌肉萎縮,逐漸發展到走路、下蹲都困難。成為班上、系裡乃至全校都出名的“關節炎”。
“禍不單行”、“無獨有偶”。關節炎未好,19歲那年又多了一個心臟病。據醫生說十七八歲得“風溼性關節炎”,到20歲左右最易併發“風溼性心臟病”,我果然被言中了。
由於疾病的內在規律,加上當時搞“肅反”運動,每天僅睡三四個鐘頭,快到運動結束時,我已被心臟病擊倒。當時來勢洶洶,心跳亂七八糟,平均每跳兩次就好像停跳一次,上氣不接下氣,無法入睡。越是睡不好,心跳就越糟,形成惡性迴圈。有一天竟要去醫院急診幾次。領導見我病成這樣,乃讓我公私兼顧,出差去上海宏仁醫院(後改名為“上海胸科外科醫院”,是當時全國最擅長做心臟手術的醫院)做手術。但到了該醫院,經檢查認為我不屬於適合開刀的“二尖瓣膜狹窄”,就建議我“回南方暖熱地帶生活和工作”。領導見醫院建議,有意照顧我回南方休養。不久,人民日報發表社論,要先前因第一個五年計劃需要而轉行的外貿大學生歸隊。真是時來運轉,很快組織就決定把我調回廣東外貿部門工作。原單位辦事很快,在辦調動同時連同我的行李都一齊寄回來了。接辦單位讓我養好病再上班。我打從內心感謝組織的關愛,決心儘快養好病,提早上班報效人民。
誠然,“調回南方暖熱地帶生活和工作”,為我提供了養、治好病的外部條件,我是廣東人,生於斯長於斯,這裡的氣候水土適合於我。
然而,真正治好我的病的,還是若干內在因素:
(1)首先在明確了我得風溼病的根源是在北方寒冷環境下,不懂得保護自己,得了扁桃體炎,未徹底治療變成慢性扁桃體炎,而扁桃腺炎與齲齒一樣是由鏈球菌和葡萄球菌引起的疾患,該二菌種在宿體內不斷繁殖,並排出毒素經淋巴液和血液迴圈全身,身體的那一部分對它敏感(如關節、心臟、腎臟等),而被吸收進去,有關部分就發炎、起病變。故此,別小看扁桃體炎和齲齒,它們是大病的病灶和禍根!
既已明確扁桃體炎是引發我關節炎和心臟病的禍根,還留它幹嗎?我終於下決心把它割掉,儘管很痛,我還是樂於接受。扁桃腺摘除後,果然病情逐步好轉,起碼不再發展了。
(2)“動”——運動——體育治療始終是治好我“雙料風溼病”的根本。為便於敘述,下面我綜合了幾個動人的故事。
①馬約翰的不朽教誨。
1954年春,我在北京五金礦產進出口總公司作畢業實習。那裡的同志都很同情和關心我,介紹我去清華大學找馬約翰教授,據說他對體育治療風溼性關節炎很有研究。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冒昧給馬教授寫了一封信。出我意料外,馬教授接讀後馬上回信約我於當週週日上午10時到他家,信中還詳明交通路線並附草圖。我依時應約,見面後他簡要了解我的病情後,即示我在他客廳用常態走20步路,接著問:“你感覺如何?”“痛!很沉!很累!”跟著要我像跳芭蕾舞那樣吊起腳跟再走20步。我忍著痛照做。做完,他又問:“現在感覺又怎樣?”“奇怪!感覺輕鬆了許多。”接著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