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是指親親嗎?」寒淵想到自己每日都會包含愛意地親一親爹爹,這肯定讓爹爹的內心大為喜悅吧,因為自己是如此愛他呢。
親親!天,這隻純潔的鮫人怎麼都會說這兩個字了,還有最近老爺臉上總是無端出現的吻痕,莫非就是……
阿珠只覺得自己的手都要顫抖起來了,怎麼可以這樣!她家的鮫人公子實在成長得太快了!
看見阿珠那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寒淵就知道自己問的問題該是如何答案了。他思慮了片刻,一把扯過扔在岸邊的袍子擋住自己的下身,然後變回人腿坐到了岸邊,兩隻腳輕輕地踢起了水。
這些日子不知為什麼呢,他總是覺得自己以前那根乖乖的小東西總有些不安分,似乎在期待著什麼,而自己身體上那處隱秘的肉穴也變得有些怪怪的。而這一切的變化,都是那個他已快不記得的與父親一同度過的夜晚所開始的。
「唔,阿珠姐姐,你一定懂很多吧?」
「其實還好啦,寒淵少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阿珠聽見寒淵沒再追問那些羞死人的話題,這才鬆了口氣。
寒淵低頭撫弄了幾下自己的男根,突然將它從袍子下摸了出來,對著阿珠問道,「為什麼我這根東西最近總是有點癢癢的呢?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從裡面出來似的……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那根東西……
阿珠一下沒明白,然後她不幸地轉過了頭。
殷戰剛一回家就聽到了阿珠的慘叫聲從後院傳來,他以為是寒淵出了什麼事,連外套也來不及脫,就拖著踉蹌的步子直奔後院水池而去!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阿珠哭著跑了出來,她指了指裡面,話已說不出口,只是一個勁地往外逃去,那樣子活像見了鬼似的。
剩下寒淵一個人呆呆愣愣地站在水池邊,他一手提著袍子半掩住了自己的下身,一手仍沒有放棄撫摸著那根讓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的肉棒。
「真是的,我怎麼又把阿珠姐姐嚇跑了……」
果然,人類就是麻煩,下身還要穿什麼褲子,像他們那樣有一身鱗片多方便啊。
「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