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涼!
千離從椅上起身,牽過幻姬的手,看著訣衣腿上和她玩得開心的千心,“心心,過來。”
“父尊,我能不過去嗎?”
“你不過來,父尊會哭,你可捨得?”
千心想了想,從訣衣的腿上跳下來,“訣衣姐姐,我先與父尊去了。”
“去吧。”
千離彎腰手臂摟過千心的膝彎將她抱入懷中,一手牽著自己媳婦兒,走出去了。
門外,幻姬的聲音輕輕的。
“我們出來做什麼?”
“保護你和心心是為夫和為父的責任。”
“何解?”
“我可不想兩個不要臉的傢伙帶壞了我們的心心。”
房中倆個不要臉的人相互對視了一眼。
飄蘿和訣衣聽到門外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倆倆看了一眼,同時緩緩轉臉看向帝和河古。
“不要臉。”
“不要臉。”
倆女一前一後的說完,起身走出了房間。
到了房門之外,飄蘿訣衣疑惑為何帝和河古不要臉了。儘管不知何事,可想想帝尊帶著媳婦兒和女兒出來,剩下的兩男人必然是做了什麼她們不曾發覺的事。
房內,河古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子的褲衩給你藏哪去了?”
訣衣:“……”
飄蘿:“……”
不要臉!
帝和甩開百色扇,悠悠然然的說道,“我怎麼曉得。我又不是你的褲衩。”
“你喜歡我的褲衩可以直說。憑你我二人的交情,莫說一條褲衩,就是十條百條,我亦會送給你。”河古拿起自己的衣袍抖了下,“你這不知羞的偷扒我的褲衩,莫非是跟千離學的?”
房間裡靜了片刻,突然響起拳腳打鬥的聲音,聞聲更是越來越激烈,門外神侍無一敢靠近。
許久之後,門外聽著動靜的神侍紛紛拜禮。
“拜見世尊。”
步如蓮開的星華一手拿著長勺,一手拿著一顆胡蘿蔔,走到閉合的門前,房門隨聲朝兩邊開啟,輕邁一步,走了進去。
神侍們在門外探頭探腦,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房中變成怎樣一番景象。
星華躲開河古的大長腿,再避開帝和扇過來的巴掌,一個極快的轉身,擋在了兩人的中間。長勺吻上了帝和的唇,胡蘿蔔塞到河古的嘴裡。
“屋頂要被你們掀了。”
“陪你。”
“陪你。”
帝和河古開啟嘴上的東西異口同聲,又打到了一塊兒。
星華再閃身到兩人的中間,避開一個拳頭閃過一記勾踢,長勺吻到河古的唇,胡蘿蔔堵到帝和的嘴裡。
“為何打架?”
“問他。”
“問他。”
“倆都是去羽化別人還嫌你們年歲太大的人了,好好說。”
帝和拿著嘴裡的胡蘿蔔咬了一口,嚼著開吃。嗯,味道不錯,挺脆。
河古翹著蘭花指將嘴唇上的長勺挑開,“他偷我褲衩。現在底下還涼颼颼的。”
“莫非帝亓宮還能少一條褲衩?”帝和嚼著胡蘿蔔看著星華,“你信?”
“你怎麼不說為何要扒我褲衩的理由呀?”河古的嘴角揚起,“不敢?還是害羞?”
星華看看帝和,再看看河古,試探性的問河古,“你逗了訣衣?”
“嘿嘿。”河古笑得賤兮兮的,“一個小小的玩笑嗎。”不就是問訣衣看他長的俊喜不喜歡麼,誰都曉得她肯定不喜歡自己,逗她不行麼?那姑娘嘴可硬了,不逼不說實話,在恨天台信誓旦旦要嫁給帝和的話,他回來告訴他們,他們不是還不信麼。
星華拿著長勺走開,“打!”
“哎,你不攔我們了?”河古問。
“替媳婦兒出氣的這種事呢,比吃飯重要。”
原本還要打一場的帝和河古相互斜了一眼,隨即跟上星華。打架很重要,但是,吃星大廚燒出來的菜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