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怕被人分享了他們的情深厚愛,輕微得直撩人的耳蝸。
訣衣被帝和壓在牆上已分不清自己還有沒有生他的氣,只覺渾身又熱又不舒服,可是體內又有一種東西是他給的酥意,似舒服的很,情不自禁的低聲裡,她小聲的喚著他。
“帝和……”
喚他,更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喚他。
她不懂,他卻是懂的。
將她衣裳剝了半數的他起了猶豫,成親乃大事一樁,人生還能成親幾回,可是要在這兒把她給吃幹抹淨麼?這地兒可與他心中最初想的地方差了太多呀。
“帝和……”
訣衣柔軟的身子蹭著帝和,讓本就險些把持不住一氣呵成的帝和瞬間緊了小腹,一團火從下半身的某個地方直竄腦門,當即顧不得那麼多了,所謂洞房花燭夜大概講得只要是對的人,在哪兒都是良辰美景吧。
華麗的喜袍在一陣細細嗦嗦中敞開了,熱燙貼著熱燙,情貼著情,從兩端走向彼此的中心。
訣衣抱著帝和的身子,沉醉中聽到有人的聲音在小黑巷的盡頭響起,忽然心中受嚇,雙手抓著帝和敞開的喜袍,小聲的咬著她的耳朵,“有人……”
“有人來了。”
帝和此時怎會顧上誰來了,誰來他也是要把此事給做下去的。自己的媳婦兒,洞房花燭夜可由不得人破壞。
小黑巷盡頭的人確確實實是走來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是兩個。
訣衣回神一些,推著帝和,“怎麼辦。”
帝和堵住訣衣的唇,心中輕笑,笑他的媳婦兒此時是不是被他親熱傻了,竟然忘記她的夫君是何許人也了麼。小小白葉城裡的妖魔有本事成為阻擋他要當‘夫君’的石頭麼。
被吻住的訣衣小小的掙扎著,擔心自己與帝和會被人瞧見,不肯用心的與他親吻,卻不想帝和竟然更過份的貼近她,惹得她不自覺的驚撥出聲,見來人走近,立即忍住心中所有的聲音。
人越來越近,訣衣越來越緊張,帝和的心卻越來越堅定的要她,當兩人走近到數步之外時,帝和在訣衣的意亂情迷中把她佔為己有。
可,他卻忽然的停住了,驚訝的看著她。她怎麼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