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氣憤的小神仙走上前,彷彿訣衣就是這件事的判官兒,“就是。那兩珠幽靈血草是我們倆所得,他一聲不吭就拿走,這等卑劣的行徑算什麼,放在凡間可是算得偷的。”
放在凡間?
用不著。
若是這兩珠幽靈血草是他們倆的東西,不告而取視為偷,在哪兒都算做是偷。莫要覺得在凡間算偷,在天界就算是拿。神仙是神仙不假,但行事上可不會因為他是神仙就給他一個好聽的說法,該如何就是如何。
“聖後孃娘,蓼銀認為幽靈血草是他神器所養出來的,即便是我們在降服的時候所得,那也算是他的東西。可我們以為,他找我們一道降服神器,也只說是神器一物,並沒有說神器還養了兩珠幽靈血草出來。我們不曉得,自然他也是不曉得的,那如何算得是他的東西?”
“嗯嗯。”小神仙頭點如搗蒜。
“娘娘,我們追討他有一日了。若非偶然遇到娘娘您,當真是沒處說理兒了,他還覺著是我們蠻不講理非要搶他的東西。”
“早知是這般的人,我就不該和他為友,更不該去助他一臂之力。”
訣衣抱著帝陽看向蓼銀被踢飛的方向,看來那個人不單單眼神不好神品也不怎麼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