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基金
的服務物件主要是低收入的家庭和老年人。社保基金於1937年開始,第一年共支付128萬美元給老百姓,到1999年則共付出3
858億美元各類社會福利。除政府提供的社會保險與退休金外,個人自己也可從保險公司購買各類保險與退休金產品。美國的這些養老
金保障、失業保險、醫療保險等為所有家庭構造了一個可靠的安全網,讓他們不用為未來擔憂。這從另一角度解釋了為什麼美國人的消費
傾向性這麼高,只有不到4%的儲蓄率。
在中國,四世同堂也成為了歷史,家族已不再是一般家庭的經濟互助共同體,人口在廣泛流動,靠子女養老已慢慢變得不現實。
計劃經濟下的鐵飯碗、退休與醫療福利現在已基本不在了。在新的社會與經濟環境下,如果政府不盡快在社會保險與退休金上彌補,在證
券與金融品種上進一步創新,那麼居民們只會選擇過分保守的金融資產結構。根據中國人民銀行的資料,到2001年底,中國個人金融
資產的11。2%在現金、71。7%在銀行存款(兩項共佔83%)、13。5%在有價證券、1。7%在保險。這種結構顯然不利於
經濟增長。
時下關於失業保險、醫療保險、退休金計劃等的討論都集中在如何由政府來承擔、支付。其實,除了由全國社保基金提供最基本
的保障、地方政府與企業提供最基本的退休養老金之外,也應當鼓勵民間金融機構進入這些行業。目前一些保險公司已開始推出兼顧“保
險與投資”的證券專案—投資連線險,這是一個極好的開端。但即使像失業保險和養老金這樣的業務,也應該鼓勵保險公司和其他金融機
構介入,這不僅能在增量上減輕政府的負擔,還顯然可以增加居民的消費傾向性。
制度與財富
金融創新的啟示
經濟增長使社會收入增加,也必然意味著社會整體財富的增長。我們可能認為:這些年的增長以及上面談到的金融創新只是造就
了少數首富,而並沒有給普通老百姓帶來更多的財富。其實不然,因為即使老百姓手頭的流動財富並沒有明顯增長太多,但他們的人力資
本財富肯定已經上升許多,結果是每人的未來收入流的折現值都增加了。怎樣讓每個居民從增加的人力資本感到“富有”呢?那就得透過
金融創新來幫助老百姓把人力資本“兌現”、把他們未來的收入流進一步“證券化”。
在多年的研究中,耶魯大學經濟學教授Gustav Ranis發現,有時候當一個國家的自然資源太豐富時,那個國家的經
濟反而可能理不順,因為那裡的人們反而不會有動力去做制度和金融上的創新。沒有制度與金融創新,其經濟的內在動力就無法被調動起
來。因此,財富不是由天賦的“地大物博”所決定(“地大物博”當然好),而更重要的財富是源自於理性化的制度機制和金融創新。住
房貸款對房地產業、汽車貸款對汽車業的刺激效應以及由此帶動的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