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釋為大師所在的地方,卻正好發現虛機子道長也在那裡,虛機子同釋為大師兩人相識相交了一輩子,往日裡感情就很好,此次釋為大師功力全廢,虛機子心中卻總是有幾分放不下。釋為大師往日裡嫉惡如仇,很是有不少的宵小之輩的仇人,往日釋為大師一身精湛的功法,倒也不虞有誤,但是現在釋為大師功力全失,雖然底下還有些徒子徒孫們效力,但是虛機子怎麼也放心不下,反正他們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如同閒雲野鶴般的,乾脆虛機子就住了下來,與釋為大師當了鄰居。
釋為大師功力全廢了之後,一心鑽研起了佛學,這心境提升得倒是很快,但是嫉惡如仇的性格卻是一點也沒有改變。當聽到易哲的來意之後,釋為大師不顧自己身體的不便,就要前來這邊一探究竟。
釋為大師雖然佛學精湛,但是卻也並沒有做到明鏡本無苔何處染塵埃的境界,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將花飛霖給打敗了。雖然當時將花飛霖打得很慘,甚至是身負重傷,可能有生命危險,但是後來花飛霖逃跑之後,卻是了無蹤跡了,宗教聯盟的人事後很是尋找了一番,但是卻一點蹤跡也找不到,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
再後來,就聽到易家傳來的訊息,花飛霖被楊木衣等人殺死了,雖然對於釋為大師這樣的超級高手來說,楊木衣這些小輩沒幾個進得了他們的眼中,更何況楊木衣還不是宗教聯盟的人,所以就更是不認識了。但是花飛霖的死訊是易家傳出來的,對於易家的信譽度他們還是肯定的,雖然有些鬱悶花飛霖被幾個小輩所殺了,但是聯想到當時花飛霖已經身負重傷了,楊木衣等小輩只是瞎貓撿了死耗子,賺了便宜將花飛霖給殺死罷了,也就釋懷了。
此次易哲悄悄的溜進了山裡面,而且突然的丟擲了這麼樣的一條重要的訊息,釋為大師都有些坐不住了,他不顧自己毫無修為的身子,執意要親自下山一探究竟。還是虛機子體貼釋為大師,不忍釋為大師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奔波勞累,所以一肩擔了下來,而釋為大師則被虛機子激將著坐上了總指揮的座位上,用以聯絡那些就不出山的超級高手們,如果真的如同易哲所說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從戰火年代到現在已經安逸了六七十年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花飛霖這樣的窮兇惡疾之徒,在他們成為高手之際出現這樣的一個梟雄,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了。
虛機子一見到楊木衣,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絲微笑來,他們這樣的超級高手已經放開了所謂的門戶之見,現在這樣的歲月裡,傳承都很是困難了,難得一見這麼樣還堅持著國學傳承的優秀後人,虛機子會高興那是在所難免的,特別是楊木衣還是傳聞中將花飛霖的本體給消滅了的人。雖然花飛霖當時已經身受重傷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那心境更有那手段能將花飛霖給消滅掉,那絕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楊木衣對傳聞之中的超級高手如此笑容的面對著自己,心裡面還是有些忐忑與驕傲的,一個行當有一個行當的偶像,就像娛樂明星對於那些諳事不深的少男少女,就像是索羅斯對於那些金融英才們,就像是梅西對於那些普通的足球運動員們,虛機子就是楊木衣心中的偶像之一啊。能夠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的面對自己,楊木衣的心裡怎麼可能不興奮呢
面對著虛機子的輕鬆灑意的問話,楊木衣很是謹慎的將事情緣由詳細的說了一遍,當聽到易雅馨身上發生的變故的時候,虛機子的眉毛不由的深深的鎖了起來。虛機子當然不是那種會隨意的就被打動的人了,即便是楊木衣說的再是詳實,再是具體活靈活現,但是虛機子有著他的驕傲,不經過他的眼睛,他是不會貿然的相信他人的,更何況這個他人還是一個與他並不熟悉的楊木衣。
雖然楊木衣很不希望虛機子出面,他真的很怕虛機子會打草驚蛇,但是虛機子卻並不聽從他的使喚,虛機子作為高人有他作為高人的驕傲。最後楊木衣還是妥協了,其實也由不得他妥不妥協,虛機子既然已經定下了主意來,又怎麼可能是楊木衣幾句話就可以改變得了的呢,楊木衣只有祈禱著虛機子能夠萬分的謹慎小心,不被花飛霖看出任何的異常來。
虛機子與易哲在同楊木衣聊完之後就翩翩的離去了,易哲還要招呼虛機子的衣食住行,他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對於虛機子這樣久未出山行走江湖的人來說,可能現在使用的是第幾套人民幣都弄不清楚了,易哲可不希望事情鬧得不可開交,以花飛霖的心機,任何的一點小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事情的敗露,易哲見識過花飛霖的強勢,他可不希望自己直面的面對著那樣一個花飛霖。
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