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迅速的打了一個電話給白穎白翼他們,並且很快的去到了四人租住的小旅館裡面。這個小旅館位置並不是特別的偏僻,立著易家以及楊坤正他們的新居也並不是很遙遠,但是這樣的一個距離以及周圍的眾多遊人還是將這樣的一個小旅館給湮沒了,不是用心的查詢的話,恐怕花飛霖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這樣的一個地方。
白穎白翼四人這幾天裡很是老實的天天呆在小旅館裡面,甚至不是吃飯什麼的話基本上都不走出房間半刻,就怕是遇到一個什麼熟悉的人,讓事情變得波瀾起伏。也許看故事的人喜歡故事波瀾不止跌宕起伏,但是身在故事裡面的人卻恨不得所有的事情一帆風順,遂著自己的心願,不要有任何的差錯。甚至連小旅館的老闆都很是有些懷疑這四個並不是很成熟的年輕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他很是懷疑是不是搞傳銷的,但是隻要是不缺他錢,老闆對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看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有錢賺就好了。
楊木衣在房門外輕輕的敲了三下,等待了一小會之後,房門才開啟來了,楊木衣推門走了進去,白穎與蕭麗華正站在門口,看見他走進來,臉上登時展現出了迷人的笑容。
白翼與錢二則沒有那麼積極了,站在房間中間的椅子面前,看著走進來的楊木衣。顯然剛才四人正在那裡看著電視,在這樣無聊的時刻,恐怕也只有看電視能夠打發掉這樣的時間了,楊木衣眼神銳利的看見了房間角落的垃圾桶裡面已經積滿了各種塑膠袋包裝紙,瓜子殼果核也都露出了頭,再一看床頭櫃上的啤酒瓶,這四人雖然閉門不出,但是這樣的日子卻是過得很是悠閒了。
“怎麼樣了,剛才電話裡面沒有說的很是清楚,找誰來了?”錢二隨手遞給楊木衣一廳啤酒,現在的日子已經有些炎熱了,特別是中午時分,雖然頭上的風扇伴隨著吱呀的聲音在那裡吱呀叫喚個不停,但是灑下來的風卻也只有那樣大,對於堆著五個人的房間來說,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楊木衣接過啤酒,還有些冰意,看樣子過得的確是舒坦,滿滿的灌了一口,然後才說道:“嗯,易哲小舅回來了,同他一起來的還有虛機子道長。”
“虛機子?”這裡面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錢二了,只有錢二同虛機子等宗教聯盟的人有過直接的接觸,後來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了,但是對他們的認知卻是一直在那裡加深著。至於白穎與白翼,同楊木衣一樣,也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心中很是好奇這高手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聞中那樣的鶴發童顏,道袍飄飄,宛若神仙中人。而蕭麗華則根本對這樣的一個名字很是陌生,她還是同楊木衣學習的這些東西,對於這些各門各派的隱士高人,楊木衣自己都不是很瞭解,也是一知半解,又怎麼可能好好的告訴給蕭麗華聽呢。
“虛機子這個人在花飛霖給出的評價之中是身手中上,性格執拗,自負,好打抱不平”錢二微微的一思索,就將花飛霖給出的評價闡述了出來,這些評價是花飛霖給的,他們拿著肯定也能作為參考了。
“嗯,怎麼是這麼樣啊,不是說虛機子道長古道心腸,行善除惡,俠骨仁心麼?怎麼到了花飛霖的嘴裡全部都成了貶義了,沒有一點好話啊”心中的偶像被貶了,白穎不幹了,質問著錢二了,以前的話花飛霖是她心中的偶像,如果在前面加上一個花飛霖說,在白穎心中就不異於那些儒學之士心中的“子曰”了,只是此刻心中的道德偶像崩潰,白穎心中自然會對花飛霖一黑到底,凡是花飛霖厭惡的白穎都會有心平反。
“額,這個是角度不同了,花飛霖同虛機子道不同甚至是有仇,怎麼可能說出好話來呢”錢二苦笑著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就有些擔心了,我同虛機子道長說讓他小心點,不要讓花飛霖看出了破綻,會不會刺激到虛機子道長啊,如果真的打草驚蛇了,那可就麻煩了。”聽到錢二如此的評價,楊木衣不由的心裡又是緊張起來了,他對虛機子這些人物瞭解不夠,所有的認識全部都是傳聞,傳聞總是難免會有些浮誇,肯定比不上花飛霖這樣一個對手的認識,最熟悉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的。
聽到楊木衣如此的擔憂,錢二也有些遲疑了,如果真的如同楊木衣所說那可就麻煩大了,但是又不能說楊木衣所擔憂的就沒有可能性了。白翼遲疑著說道:“我看我們是不是太擔憂了,虛機子道長既然懷疑易雅馨是不是真的被花飛霖移魂奪舍了,肯定就會很是小心了,應該不會有事的。”
第九百章
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