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過萬的收入,而那些拿到入場卷的女人,則更有幾十倍於“門檻費”的利潤。
在走路期間,也有幾個女人過來對我進行略微的搭訕,甚至還有身材健碩的“牛郎”和在我前邊走路的姚艾艾搭話。
不過總的來說,問我話的人少,問姚艾艾話的人多,而且我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沒掛紅絲帶的原因,還是穿的黑衣服太像保安的緣故,並沒有什麼女人愛和我搭腔,問話的,也沒有對我死纏爛打的。
所以相對之下,我自由清淨許多,也自在許多。
幾乎和姚艾艾前後腳走到來路的入口處後,我們很快看見了瑞木鈞家的引導員和電動公交車都整齊的停著,供人帶步所用。
姚艾艾走到那電動車跟前後,非常自負的指了指胸前的那一隻藍色的絲帶,而後邁開長腿走進了車中。
換到我來時,那位侍者則微笑著將我攔截了下來,而後又畢恭畢敬道:“這位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聽著侍者的話,我無奈笑了一下,而後在姚艾艾和身後幾個焦急等待的男女目光下,將自己紅色的請柬拿了出來。
紅色的邀請函,以及那上邊掛著的紅色金絲飄帶,立刻在周遭人群裡產生了一陣小小的感嘆,就連先前以藍色乙級絲帶而沾沾自喜的姚艾艾,都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在那樣的感嘆與驚異眼光中,我實在是不情願的將那紅色帶子佩戴在胸口,而之所以不太願意,是因為我總是把這種紅色的絲帶和艾滋病的形象聯絡在一起。
老子又不是做公益的,帶什麼紅絲帶呢……
見我佩戴上那條紅絲帶後,那位引導員的臉色變的更加恭順了,他立刻指了指那電動公交車旁邊的一輛單人小電動車道:“哎呦!甲等貴客有專享的交通工具的,請您移步。”
聽了他的話,我點了點頭,而後改變了移動的方向,往那輛小車的方向走去。
那種電動小車,其實和大街上的老年代步車沒啥大區別,不過我知道這車的意義並不在於它有多麼豪華,而是在於它能夠將與會的客人分成三六九等。
紅絲帶的客人用轉車,藍粉絲帶的客人做公交。
這樣以來,既無形中增加了那些有權有勢者的優越感,又從側面增加了那些“攀附者”所針對目標的透明度,讓大家有的放矢。
瑞木鈞的辦法,處處體現了她的心機和斂財手段的高超,同時也體現了商海的……殘酷。
她瑞木鈞為了將陰十九造成的窟窿補上,用瞭如此有些勢力甚至下流的手段,也實在是迫不得已呀!
帶著對笑漁舸老大的心計我無奈嘆了一口氣,畢竟是從陰災脅迫中一步步走出來的人,所以對於笑漁舸現在的處境,我有一種感同身受的理解。
就這樣,專門的電動車帶著我,在啟明湖的環湖公路上一路狂奔,沒多久,便到了笑漁舸海天漁宴的主會場。
第五十一章:主會場
海天魚宴內的佈置,給人以一種異常驚豔的感覺。
當我坐的電動車在入口處停下時,我首先看見了一處圓環形狀的拱門。
在紅地毯穿過的拱門四周,扦插著無數的紅色,粉色,白色和藍色的玫瑰花,那些鮮花點綴在近正圓形的拱門四周,給人一種曖昧而奢華的感覺。
僅僅這個花門,我便足以看出瑞木鈞家的匠心獨運,因為據我所知,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藍色的玫瑰花的,這種玩意全靠外國人工培育,要整這麼多來裝點門面,而且還的鮮花,自然的用空運,走特快的了。
正所謂窺一斑而見全豹,這藍色的玫瑰,足以說明這晚宴的奢華與……低調。
帶著這見面的驚愕,我穿過了這一道迎賓的花門,而後又看見一些我更不太能理解的景色。
在花門之後,我並沒有看見那些想象中的奢靡或者鑲金蓋銀的高階景色,而是在正對著我的道路不遠處,看見了一個有十幾步大小的涼亭。
這涼亭有半人多高,下邊落著十幾張桌子和一個雜曲班子,上邊則用橘紅色的燈光照射著一個美麗的婦人。
在四周保鏢和看客的注視下,那粉黛白亭下的的婦人身著青衣,手抱琵琶,輾轉撥絃,櫻口洪唱著。
她唱的歌聲溫婉柔情,南方話裡夾雜著一些北音,有點像蘇州評彈,又有些像黃梅小調。
在宛如翠羽飛鳴般的小調之間,我大概聽出這美婦人唱鳴道:“……既不能佯嬌勸客傾百觴,又不能……寄語世間未亡人,請抱女貞木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