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聲音實在難懂,所以聽來聽去,我也只聽懂了那麼兩句半,不過隨著女子口中的東西不斷湧現,我還是從她的歌子裡,聽出了一種溫婉的意境。
那歌聲彷彿像我展示了一個個畫面,期間是一個女人悲苦而悽慘的一聲,她好像被人賣了,帶著剛出的孩子輾轉生存,期間歷經各種苦難,心有不甘,抗爭命運卻又無力迴天,無奈自憐的畫卷。
以人聲而入畫,以畫音而掩歌,這真的是很高超的技藝。瑞木鈞上來便以這種獨特的方式來演義歡迎自己的客人,一瞬間便將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了一種高雅和冷靜。
陳七巧真的很高明,以這位唱詞優雅的女人為分歧,可以說將宴會內外分成了兩個世界。
一個是那些在停車場處站街的外圍女,她們構建了一個嚴重扭曲的,紙醉金迷的氣氛出來,讓人們無不期盼著一睹這漁筵內部的芳貌。
而這看臺委婉又略帶淒涼的歌聲,則如一道門神般,將那些魑魅魍魎的東西通通擋在了外邊,又如一個階梯,令現場的氣氛瞬間昇華。
在這洗盡鉛華之後的看臺間,我這粗人竟然也能感覺到一種內斂的華麗,也能感受到一種藝術的昇華,雖然……我實際上根本就聽不太懂那臺上的女人在唱著什麼,我立在原地那麼認真的聽,從某種程度上,也是有點裝逼的成分的……
而之後發生的事情則告訴我,有的時候裝逼……也是能裝出品味來的。
就在我立於大門口,對著那女人“欣賞”的時候,我突然聽見旁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對我道:“霍老闆好興致哈!我這一首吳慈鶴所制的江船小調,只有你駐足聽曲的時間最長。”
隨著女人的話,我將頭扭了過去,而後愕然看見,這說話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