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莫過於新郎進門這一關。紀澤親自攔著門,紀灝等人圍擁在一旁出題刁難。
新郎官那一邊也早有準備,冒出幾個文采出眾的青年男子,猜謎對對子作詩,比的不亦樂乎。鬧騰了近一個時辰,新郎官李睿才進了門。
李睿比紀妧年長一歲,今年十八,長身玉立劍眉星目,十足的翩翩少年。
紀妧早已頂上了紅蓋頭,手中被喜娘塞了喜帶,和李睿各執一端,在喜娘的攙扶下出了閨房。然後便是拜別高堂。
威寧侯不在,正經的長輩只有小鄒氏。拜別了小鄒氏之後,紀妧由兄長紀澤揹著上了花轎。鞭炮聲中,花轎被穩穩的抬起,然後離開侯府。
鄒氏看著這一幕,忽然心有所感,忍不住嘆道:“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就這麼出嫁了。”
嫁人之後,就是別人家的兒媳了。想回孃家一趟,還得看婆婆是否同意。如果遇到刁鑽刻薄的婆婆,一年回不了孃家一趟也是有的。
許瑾瑜看出了鄒氏的心思,親暱的依偎著鄒氏,小聲說道:“娘,我不想嫁人,我一直陪著你。”
鄒氏聽著十分窩心,口中卻道:“別胡說,女子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
許瑾瑜抿唇不語。
經歷過前世種種,她還有喜歡一個人的勇氣嗎?
......
臨近傍晚,前來賀喜的客人便一一告辭了。
晚上依然有宴席,留下的都是紀氏同族的人。
紀澤苦笑著對許徵說道:“徵表弟,我中午喝的太多了,現在頭痛欲裂,實在不能再喝了。煩請你和紀灝兩個替我招呼好族人,我暫時回淺雲居休息片刻。”
紀灝想也不想的應了,許徵也只得應了下來。
鄒氏陪在小鄒氏身邊。不等所有客人都走,鄒氏也別想消停了。
許瑾瑜沒多少胃口,只吃了幾口,便擱了筷子。
就在此刻,含翠悄悄走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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