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鬧不休的麒哥兒,到了許瑾瑜的懷裡,很快就消停了。
“麒少爺只肯認少奶奶,奴婢的奶他不太肯吃。”奶孃無奈又歉然地說道:“奴婢抱著麒少爺哄了大半夜,可他一直鬧著不肯睡。奴婢實在是沒辦法了,這才抱著麒少爺過來了。”
許瑾瑜聽的心疼極了,不假思索地說道:“從今晚起,麒哥兒還是跟著我睡好了。”
陳元昭:“......”
麒哥兒跟她睡,那他要怎麼辦?難道要淪落到和兒子搶媳婦?
陳元昭擰起了眉頭。
奶孃很快退下了,許瑾瑜略略側過身子,解開了衣襟。麒哥兒熟稔的找準了地方,張口小嘴,奮力地吮吸起來。
......陳元昭的目光落在許瑾瑜胸前的白皙柔軟上,看著麒哥兒心滿意足的吮吸的樣子,心裡彆扭起來,忍不住問道:“阿瑜,不是有奶孃嗎?你怎麼還親自給孩子餵奶?”
許瑾瑜溫柔專注的凝視著孩子,一邊隨口應道:“奶孃餵奶怎麼比得上我親自餵養孩子親近。”
陳元昭抿緊了薄唇,不怎麼樂意地張口:“你這樣帶孩子太辛苦了,以後還是讓奶孃多帶一帶吧!女兒要嬌養,兒子養的這麼嬌慣可不好。晚上就讓他跟著奶孃睡!”
麒哥兒對自家親爹的大放厥詞充耳不聞,兀自吃的歡快。
許瑾瑜抬起頭,嬌嗔地瞪了陳元昭一眼:“麒哥兒還這麼小,跟著親孃睡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就成嬌慣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三個月來,都是我帶著他睡的。你若是不習慣和孩子一起睡。晚上就睡書房去!”
陳元昭:“......”
為什麼他有種兒子出生了自己就失寵了的錯覺?!
許瑾瑜看著陳元昭繃著的臭臉,不由得莞爾失笑,調侃道:“瞧瞧你,這麼大的人了,該不會是吃自己兒子的醋了吧!”
“當然沒有。”陳元昭口是心非的否認:“我就是怕你太辛苦了。以後一邊帶孩子,一邊還要應付我......”
許瑾瑜聽的臉頰緋紅,啐了他一口:“在孩子面前胡說八道什麼。”
那動人的嬌羞模樣。令陳元昭心神盪漾。眼眸暗了一暗,盯著她胸前的目光灼熱起來。
許瑾瑜被他這麼看著,也覺得全身痠軟酥麻。
不過。只一剎那,理智便迅速回籠。今天還要進宮,更重要的是她現在正在給孩子餵奶,絕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胡鬧......
許瑾瑜索性轉過身。只留給陳元昭一個背影。
陳元昭有些氣悶,想去練功。卻又舍不下妻兒,就這麼默默地陪在一旁。
......
將麒哥兒喂的飽飽的,換了衣服,收拾的乾淨漂亮。許瑾瑜自己也匆忙地沐浴更衣。
昨天夜裡應付索求無度的陳元昭。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和精力。泡在熱水裡,全身的痠痛緩解了不少,舒服地簡直不想起身了。
不過。今天要進宮覲見皇上,說不定還要去見葉皇后。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許瑾瑜用過人的自制力,逼著自己從熱水中起身。初夏伺候她更衣時,免不了會看到許瑾瑜身上的種種印記。
胸前後背也就罷了,穿上衣服總能遮住。裸露在外的耳後和脖子上的痕跡要怎麼辦?
“姑爺也真是的,明知道今天要進宮,也不知道收斂些。”初夏忍不住絮叨了幾句:“現在天這麼熱,穿的都是領口低的夏裙了。這麼多印記要怎麼遮掩?”
許瑾瑜和陳元昭新婚的時候,這樣的痕跡幾乎天天都有。初夏一開始比許瑾瑜還尷尬不自在,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許瑾瑜臉頰有些發燙,故作鎮定地吩咐:“用脂粉遮一遮,再挑一件領口高一些的衣裙就是了。”
也只能這樣了。
初夏忙碌了許久,“收拾”好的許瑾瑜總算勉強能見人了。
陳元昭依舊一身玄色武服。仔細一看,衣襟和袖口都被磨舊了。
許瑾瑜看在眼裡,有些歉然:“這幾個月忙著帶孩子,沒來得及為你做新衣。你怎麼穿著這一身半舊的衣服進宮。婆婆前些日子讓府裡的繡娘給你做了十幾身新衣呢,你快些去換一身新的吧!”
領軍打仗的人最耗衣服,許瑾瑜之前做了許多新衣,讓人帶到邊關去<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