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迷離,而後緩緩變得清晰,最後停留在了一種複雜難解的情緒上。
“歡迎回來,小秋。”寧紹嵐先是一怔,復又淺笑,最後說出的還是這一句。
“但是。”在鳳意秋回答之前,她話鋒一轉,把手裡拿著的銀碗湊到他面前,“說話之前要先乖乖吃藥。”
果然不出她所料。
在分開的近半年裡,似乎鳳意秋並沒有改變害怕喝藥的個。寧紹嵐滿意地看到她家小秋眼中掠過的一絲熟悉的神,把藥碗換到左手,右手一攤,掌心不知何時早放了一粒包著錫紙的梅子。
“黎州產的青梅,消味去苦……”一樣的臺詞,現下說來卻別有一番深意。上一次寧紹嵐這樣說完,差點被鳳意秋要了命去。
然這一次不同。
半支起身子,接過藥碗一飲而盡,鳳意秋的視線最後落在了寧紹嵐手中的梅子上。
“你餵我。”
聲音雖然虛弱,他說這句話時的神,是完全認真的。
即便厚顏無恥如寧某某,對他的話還是有了三秒鐘的延遲反應,在弄明白了她家小秋剛才究竟說了什麼之後,心急地直接用內力化錫紙為齏粉,然傷裡面的梅子分毫。然後,她很嚴肅地開始思考是應該用手還是用嘴這個重大的問題。
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樣子,鳳意秋嘴角微小的弧度逐漸上揚,最終變成一串笑聲逸出。
大受刺激的寧紹嵐完全不知反應,幾乎以為這是在自己過度思念下幻化出來的一場夢。
“我回來了,寧。”斂住笑聲,鳳意秋看向寧紹嵐的眼神中有不可錯認的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