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這屋子這地都是我和老頭子的,我們來怎麼了,難道還要跟你報備不成?”
黃珍珠開口,“我不是……”
自從女兒出事後,她整個人都變得麻木不仁了。她不知道該恨誰,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就是心裡難受。
喉嚨口好像一直堵著一塊石頭,讓她連說話都艱難,但她不能閒下來,一閒下來就會想起青桃那滿頭鮮血的模樣,她也不敢多問,就怕問出來不好的訊息。
所以,她每天都努力的幹活,就是為了這樣麻痺自己,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會被恐慌難過淹沒,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只能默默垂淚。
現在看到這麼一大群人,她心裡就是不祥的預感。
趙二湖拉了拉黃珍珠,“你別跟娘頂嘴了!快跟娘道歉!”
黃珍珠喉嚨哽了哽,看向趙二湖,“我……”
“你什麼你?咱們當晚輩的,哪兒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趙有根倒是不想在這上面掰扯,他清了清嗓子,“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那麼客氣做什麼。老二啊,我們呢,是有事情跟你商量商量,是關於阿桃的。”
“阿桃?阿桃她在醫館……她在醫館出事了嗎?”黃珍珠張了張嘴,只覺得眼前有些發花,她鼓起勇氣吐出心中的猜疑。
為什麼青梔都沒親自回來告訴她?是出事了,要家裡出人去抬了嗎?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黃珍珠只覺得心口針扎一樣的疼,肚子都開始墜墜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