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都過去了。”
趙青梔翻了個白眼,只是在趙二湖扶起趙釋帆後,就連忙把她爹給拉著回來坐下。
這些人有哪門子好同情的,他們殺人放火的時候,可沒存什麼良心。
現在不過是道個歉,還跟要了他命似的。
她爹還一副感動的模樣,她都看不明白了,難不成她爹的命還抵不過一句道歉?
趙釋帆退後了一步,不動聲色地拍了拍被趙二湖碰過的衣角,面上卻揚起感動,對趙二湖道,“二叔,原本就是小侄的過錯。二叔大人有大量不與小侄計較,小侄心裡感激又愧疚,但這該有的禮數總是不能少的,我……”
趙宛舒打斷了他的迷魂湯,“既感激我二伯的寬容大量,又羞愧自己的所作所為,那咱們就來點實質性的補償吧!都說在商言商,趙氏是皇商,那就該知道嘴上說得再好,不如實際來得實在吧!”
“所以,既不想讓我二伯去給你們添堵,又不想落人口舌,你們總得拿出點有價值的,才好讓我二伯滿意和感激吧?”
趙宛舒若是不提這個茬,他們怕是就能含糊過去,他們今天過來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為了這個,而是為了保密和他們家手裡的這些人證。
趙釋帆皺了皺眉頭,他看向劉嬤嬤:“……自然。”
劉嬤嬤識趣地拿出個小匣子,笑眯眯道,“我們都準備了好了。這些呢,是我家老太太給二爺準備的,裡面有燕北城的兩個小鋪面,還有一套小宅子,對了,還有一套宛城的小莊院,餘下還有二百兩銀子。”
頓了頓,她道,“這些都是老太太的嫁妝體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