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回,我們也許久未曾聚過了,我也有些想這孩子了!留她在府中過個年。等開年再準備些禮物,一併送去趙家!”
這些都是內宅的事,所以江臨川這才來尋江夫人。
他不說還好,一說就點炸了江夫人,“留她過年?我看你是不想府中過個好年!”
“江臨川,那是個什麼東西?前頭我說外頭廟裡清寒貧苦,讓把阿月接回來,你非說不,要讓她多待些時日,這一轉眼都快一季了。你不想著自家閨女受苦,你倒是還惦記著外人!”
“你跟你兒子一樣,胳膊肘子往外拐!那混賬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你們非得這樣氣死我們母女!”
想到女兒,江夫人就心裡疼得慌。
江逐月犯了錯,江明衡是鐵了心要罰她,又跟江臨川通了氣,故而江夫人便是在家胡攪蠻顫,撒潑打滾也沒能阻攔住。
後頭她雖然送去了不少銀子被褥吃食,便是廚子和丫鬟她都送過去了,但她心裡還是覺得女兒在外頭那是吃苦。
她不可能恨兒子丈夫,便只能恨趙宛舒這個罪魁禍首。
她真是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
哪裡肯把趙宛舒接回來扎眼!
江臨川不耐煩跟她掰扯,“什麼外人不外人的!阿宛叫了我十幾年的爹,也是咱們家養大的,也算是半個江家女。”
“她回家住段時間,怎麼就不行了?”
“還有阿月,她若不是被你寵壞了,何至於得罪那麼多人!她但凡如阿宛那般聽話懂事,我也不會把她送去家廟清修!”
“她也是被趙宛舒那賤貨害的!”江夫人激動道,“那就是個災星!她入了咱們家門,咱家就被抄家了!現下還要挑撥離間我們夫妻,還有你們父子對阿月的仇視,她就沒安好心!”
“胡扯!”江臨川皺眉呵斥,“這些跟阿宛有什麼干係!罷了,我不想跟你說這個。”
“我今日過來,是想跟你說,阿宛如今得了王妃的青眼,咱們家便是不能多親近,也絕對不能得罪她。眼下多少人想著攀一攀阿宛,你可別大好的機會拱手讓出去!”
“回頭在宴席上,你多提點阿宛兩句,若是能和好如初,有她在王妃跟前美言,阿月嫁入王府也不是難事!”
江臨川拿這根蘿蔔在前頭吊著江夫人。
江夫人最關心的就是江逐月的婚事了。
頓了頓,他補充道,“你可別小看了王爺,當今至今未曾有子嗣,以後可能也難有了,甚至近來身體也不爽利。王爺與當今的關係看似不好,但燕王本事好,又有大軍在手,今後會如何,還且難說!”
“叔父那邊傳來訊息,讓我們多與燕王府親近就是。”
江夫人雖心眼小,但也不是全然糊塗,拎不清。
聞言,她驚道:“難道當今是想立燕王……”
“這都是沒影兒的事情,你且先別亂說,仔細禍從口出。更何況,燕王最是謹慎!”江臨川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所以,到時候宴席,你掂量清楚了!”
江夫人咬緊腮肉,眸子微動,談條件道,“那你必須把阿月放回來。廟裡清冷,該罰的咱們都罰過了,總不能讓她過年都在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