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繼續在羊皮紙上寫著:
我不可以打架。
我不可以打架。
我不可以打架。
……
到最後,阿什莉的手背變得無比猙獰,面板癒合的速度趕不上黑魔法破壞的速度,傷口很快扭曲起來,嫩肉從下面冒出來,不斷往外滲著血。
“過來吧。”烏姆裡奇終於大發慈悲地開口,把她的手捧起來,用自己肥大粗短、帶著一堆醜陋的老式戒指的手指不斷觸碰那些傷痕,她癩蛤蟆似的闊嘴一下子咧成微笑,似乎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
她笑容可掬地說:“很好,我覺得已經初步見效了,我們明天再繼續,好嗎?”
阿什莉挺直背,不卑不亢地說了聲“再見,教授”,就離開了那間令人窒息的糟糕房間。
在幾米外的拐角處,一個圍著紅黃相間的格蘭芬多圍巾的少年坐在那裡,垂著腦袋等待著。
聽見開門聲,他迅速抬頭看過來,在看見她時目光唰的一下變亮,立刻站起身朝她走來。
“我給你帶了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弗雷德遞出手中那個裝著黃色液體的罐子,“把手放進去泡泡吧。”
阿什莉接過那個罐子,將手放進去,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消減了不少。
“估計這些汁液不夠一星期的量了。”她故意學著弗雷德以前的樣子,無所謂地聳聳肩,“也沒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