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奎盛手段陰毒,先是綁架了趙大老爺最寵兒的趙家二公子,接著便命人潛入了趙家宅院內,在水井裡下了劇毒,這才給他攻下了趙府。。。哎,對了,現在的義莊就是原來的趙府。。。”
“哎。。。這幾年朝廷的意思是越來越看不懂了,要說這畜生造了這麼大的孽,趙家上千條命,給他殺的一個不剩,朝廷怎麼也要派兵鎮壓了他吧,沒想到他也只是掏錢上下打點了一下,非但沒有再遭兵災,更是被那湖廣總督府親自下了一道旨意招了安去。。。還給了他一個駐紮紙坊的江夏巡防營管帶的位子,這不擺明了助漲他的囂張氣焰嗎?看看他這招安後的幾年都幹了些什麼吧!他在附近州縣裡開了當鋪,賭場,煙館,青樓。這些都讓他奎家開齊了,還跑到我們這邊要買我們這邊的水田,這田可是鄉親們的*誰肯賣給他家啊!!他們就使壞點子,讓人抽大煙,賭錢,再放高利貸給人賭,抽。再上門要債,透過這些手段,再收了這些人家的田地,不少人被他們搞的家破人亡。這還不算,我們這些根本就不給他留下半點機會的村子,他就乾脆派了手下的馬賊,每個月都出來掃蕩一趟,什麼糧食、布匹,全都給他以徵收保護治安稅的方式搶走!本來之前陸大公子沒失事之前,他還不敢來我們這裡挑釁,可是,自從成都那邊將那陸大公子格了職之後,我們這裡可就遭了秧了!大夥兒早就恨死這些畜牲了,有幾家懂些筆墨的連合起來去縣城裡告他們奎家欺男霸女,胡作非為,被縣長關進縣牢裡了。要拿錢去贖人,沒錢的就關在裡面,什麼時候有錢了去贖再放人,奎盛在縣城裡還有一處宅子,在離縣城不遠的地方,不過那是專門用來圈養打手的,他一般很少去那裡,大多數時候都是住在離咱們樓村約莫25裡外的縣城郊外的義莊裡。。。”
“哦,老先生知道義莊裡大概有多少馬賊嗎?”
“這個還真不清楚了,不過聽說奎盛現在正在跟武昌府的紅幫(哥老會)爭奪這附近幾個縣的鴉片買賣,因此,得罪了不少的紅幫大佬,所以,義莊裡面的馬賊少說也要不低於數百人,早些年小老兒剛剛歸隱之時,曾經受趙莊主的邀請,閒逛了一圈趙莊,因此知道那巨大的莊園便是圈養上千馬賊也不成問題。”
。。。。
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接著,那個叫做石頭的年輕人便衝進了屋子裡,“方老。。。李大哥,人俺找的差不多了,咱們樓村是小莊沒能湊夠田大哥要的五十人,只有四十三個,不過各個都是經常摸搶的,大哥你看,俺們現在需要做什麼嗎?”
“不用了”,李漢正好也解決了肚子問題,加上他也不知道對方會給他們留下多少的時間,所以,跟方老先生道了聲謝,又拿上了防彈衣跟自己的頭盔之後,他便隨著那個叫做石頭的青年,出了方老先生的家。。。。
“李大哥,您是革命黨嗎?”
才一出了方老先生的屋子,那看上去有點呆愣的石頭頓時好似鬆了一口氣一般,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多了起來!
李漢一愣,怎麼都是這個問題。不過旋即搖了搖頭,“不能算是!”
“可是。。。哦,我明白了。。。”石頭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眼睛一睜,側著臉看了一眼背後的跟著出了屋兒,站在門口遠遠看著他們的方老先生,臉上閃過一絲會意,令李漢感到些許的莫名其妙,他到底明白了什麼或許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對了,石頭兄弟,跟你打聽一下這方老先生,你對他了解嗎?”
李漢想到之前方老先生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古怪,按照他的想法,若這方老先生真屬於什麼官宦之家,不可能臨老離職之後卻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小山村裡住了下來了吧,雖然這裡景物宜人、便於養老,但是他可不相信,那種號稱‘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清朝能夠出現什麼品質高尚的官吏!
“怎麼?老先生沒跟你說嗎?”石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搖了搖頭之後,這才回了他的話,“要說這方老,還真數得上是我們樓村出去的一號大人物。這事我還是聽我爺爺說的,據說方老原本不姓方,而是跟我們樓村的大多數人一樣,都是姓的樓。早些年大概還是髮匪折騰的時候,那時候咱們這樓村來了幾個避禍的旁邊省的大官,其中就有一個姓方的。當時方老家中親人因為遭了病先後都去了,只留下他一個人靠著村裡的鄉親們左右接濟,才活了下來。那姓方的大官見他可憐,加上自己也沒有子嗣,便認了他當了自己的義子,而方老也就隨著那方姓大官離了咱們樓村,先是去了重慶府,後來聽說又去了京城跟甘肅,最後才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