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不應該犯下這種錯誤才是!莫非。。。不,現在局勢未定,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呢!那,難道是那兩份檔案有什麼問題嗎?這供銷社光看名字似乎是個什麼實業,應該沒有什麼毛病。不過那生產建設兵團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莫非他是還不滿意手上兵力,要藉機擴兵?可這也說不通那,之前那川鄂多少份計劃都沒提交中央,甚至連鹽政改革都敢膽大率先為之,說他並不將中央放在眼裡也不為過。。。大總統,皙子這次也有些糊塗了!”
這楊度是想得太多了,結果反倒是把自己給難倒了。
袁世凱臉上微微有些難看,這楊度說得倒是事實。楊度還沒理清楚,他只好看向陳宦,道:“二庵,你最近新添了一房美。嬌。娘,可別房事過多阻了思路。你且來分析一下,那李漢到底做得什麼打算!”
陳宦臉上微微一紅,他三月前新添了一房姨太太,乃是京中有名的交際花。袁世凱說這話乃是打趣他,當初魏氏過門的時候,他親自派人送上一筆厚禮,可是給足了他面子。
陳宦雖說這幾年來隨著官場沉浮多了許多的心機,但是到底當年的一身所學沒有落下。那楊度自己想得太多把他饒了進去,他卻沒有他那麼多的心思,只是道:“依我看,那李易之只怕是想跟大總統示好吧?”
袁世凱一愣,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大總統明鑑,咱們之前的注意力多集中在黨人身上,想的是先拿下各地的黨人,然後在平定他這一強藩,結果給他留下了發展的時機,現在勢力已成,短時間之內,大總統若要動他,最後的勝利肯定是中央的,但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咱們恐怕也要損失不輕,難免跟黨人各勢力留下機會!這道理咱們能夠瞧得明白,那李易之能夠白手起家一年多折騰出這麼一個勢力來,沒有點眼光跟心機是不可能的。咱們能瞧見現在拿他要動元氣,他又何嘗不能自己若是在做的過分一點,讓咱們無法接受的時候,恐怕中央就算是受些損失,也要拼著先把西部幾個鬧騰的省份給解決了!他自斷羽翼放棄了國會的席位,將所有的位子讓給咱們的人,恐怕未嘗沒有向大總統服軟的意思。至於緣何又要了一個眾議院議長,我看八成也是對插手國會還有些奢望。這些都是二庵的猜想,大總統,那李易之向來桀驁自負,何時設計什麼計劃還曾跟中央詢問過,這一次卻主動選擇向中央報備,除了服軟之外,我實難想象是因為什麼?炫耀?”
聽出陳宦話裡的意思,袁世凱不動聲色的沉吟片刻。問道:“那依二庵之見,委不委他?”
陳宦見那楊度也在傾耳聽他分析,心中得意,臉上卻擰著眉頭說道:“不委似乎不妥,咱們之前太過關注北方跟東南地區,導致對西部荒涼省份的關注太少了一些。西北如今盡數落入那李易之手中,西南也在蔡松坡的統治下。有這兩位地方強藩在,中央權力難免受到制約。如今那李易之明面上露出了示好之舉,我看不如先行安撫他一下,不過西南、西北之禍卻也不得不警惕了,大總統,最好趁著現在南北國內都在盯著國會大選,早早落子才是!”
這是老成謀國之言,袁世凱聽得點頭,他早就想對付李漢了。奈何無論他扔出什麼誘餌,李漢死活不願意離開他那一畝三分地,往北京走一遭。他若不離開治地,袁世凱要動他除了發動戰爭之外,沒有別的手段了。對付這樣軟硬不吃的硬骨頭,他也傷透了腦筋。不過這陳宦說得也是,現在國內都在盯著大選,那宋教仁的國民黨雖然風頭挺盛,但是梁啟超搗鼓的民主黨也是大旗高高飄揚,現在正帶著他的幾個隨從,往江浙上海去拉選票。這時候他或許真應該先應下來,西部五省李漢經營的很好,國民黨雖然幾次都想進入,但是除了甘肅、陝西因為在李漢插手之前就建立了支部,他也不好明著對付,但是暗裡的打擊卻沒少過,弄得現在兩省支部發展已經陷入倒退之中了!這五省是李漢的立足根本,他若是點頭同意把議員位子讓給自己,只需要知會一下下面選民投票時集中一點就行了,難度要比梁啟超主攻的江浙皖魯四省低得多。
至於國會大選,袁世凱心中其實早就有了一本經,民主黨能夠大勝壓住國民黨的風頭也就罷了,到時候自己的人在國會佔了主流聲音,他倒是不介意國會如同內閣總理一般繼續存在。若是不,那就唯有動用手段了。
“眾議院院長可以與他,反正他只要一人,下面沒有應和之聲,要了也不過是個空架子!大總統若是不滿意,可以隨時彈劾嗎?”
楊度突然插了一句嘴!
“不過卻不能這麼簡單就給了他,大總統,二庵說得很對。他李易之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