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第一遍從士兵口中得到這答案,不過劉偉元好似臉上暫時放下了什麼,笑容也多了幾分,不似剛才那般滿是苦笑的味道了!
“呵呵,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劉掌櫃的。真是稀客…稀客,來人為劉掌櫃的斟茶…。”
又等了小一鎮的,屋子裡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就在劉偉元的千般等待之中,李漢、張梅生二人推門走了進來。
“讓劉掌櫃的久等了,突然急事纏身耽擱了一些時間,請見諒!”
他笑了笑抱拳跟他見了一禮。
張梅生也笑笑得跟他點了點頭,兩人之間並不相熟,因此也只是衝他微微點頭便算是全了禮數!
“大帥…還請見諒,還請見諒,子路突然造訪,對大帥多有造成不便,還請大帥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這劉偉元幾日不見身材倒是發福了不少,李漢瞧他一陣,發現果然是紅光滿面、盡顯富態,只是他卻不斷的從懷中掏出一方手絹擦汗,今日天氣略有些陰沉、極有可能想要下雨,所以天氣雖悶卻不熱,正相反的還有些涼風吹來。
又見他眼神一直飄忽不定,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劉掌櫃快請坐,快請坐!來來來,先生也請坐下。不知劉掌櫃的今日來訪所為何事?”
“這…”
見他沉吟,李漢一揮手,屋內兩個候著計程車兵都退了出去,並且連帶的出去的時候也將大門帶上了!
“劉掌故不必見外,屋內沒有外人,有什麼事情還請直說便是了!”
劉偉元抹了一把頭上冷汗,猶豫再三之後,方才站起身來:“禍事…禍事,大帥救我…救我!”
說完便噗通一聲跪在了李漢的面前長跪不起了。
“劉掌櫃這是…。”
李漢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實在是搞不明白他這是在唱哪一齣戲,跟張梅生對視一眼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過他還好一些,心中也是隱隱的猜測,是不是跟他之前一直想要詢問的那幾個人有關!
“劉掌櫃的快請起來…請起,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慢慢說!”
誰知道任他如何攙扶,這劉偉元都不願意起來,只是跪在地上一直磕個不停,等待他應下來。
李漢看了眼時間,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劉掌櫃,你一直不開口說到底是什麼事情,叫我如何幫你!”
“這…。”
劉偉元聽了他的話之後,明顯的一愣,不過很快就反映了過來!連忙開口道:“是是是,是子路的錯,請大帥恕罪…。恕罪,這事省內只有大帥能夠幫忙,還請大帥見諒!”
他嘆了口氣,在懷裡反覆摸索了半天,才從懷裡逃出了兩個信封,一併遞給了他!
“這是?”
李漢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兩封信的信封上各寫了一個‘席’跟‘李’字,其餘連個多餘的字眼都沒有,倒是令他略有些摸不著頭腦。他也不急著開啟、將兩封信放在手上掂了一掂,信都不算輕了,裡面鼓鼓囊囊的,憑手感他感覺到裡面估計有好幾張信紙,只是,他一時之間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是誰給自己寫的信,又是為什麼要給自己寫信呢?
“大帥看看便知道了!”
劉偉元見他依舊不開啟信封,只好給自己壯了壯膽氣,小聲的提醒了一句。
“嗯!”
李漢點了點頭,他也蠻好奇到底是誰要跟他寫信,便先拿起了那個信封上只寫了一個李字的信,撕開了。
眉頭一皺:“這是什麼意思?”
他冷哼一聲,竟然從信封裡抽出了一疊銀票,仔細一數竟然有五千之巨,當下冷哼這將信封扔到了桌子上,眼睛死死的盯著劉偉元,等待他的回話。
“大…大帥還是先看了另外一封吧!”
隨著鄂中的地盤是越打越大,李漢身上的威勢也是逐日遞增,劉偉元被他一瞪自然是面上冷汗淋漓,偏偏這個時候他還不敢掏出手絹擦汗,結果很快的不但後背已經汗溼了,甚至連他跪的地方地上都溼了一片。
“哼!”
李漢拿出另外一個信封,撕開將裡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這一次他是徹底愣了神了,竟然還是一紮銀票,數一數竟然比第一個還多了一倍,赫然有一萬兩之巨。
這一萬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在這個年代的意義不比後世的百萬、千萬富豪差上多少,而且,還是拿出來送人,這裡面若說沒問題,那才叫有問題呢!
“先生…。”
他將東西推到了張梅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