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張梅生卻眉頭微皺,像是在思考什麼,竟然沒有聽到他說話!
“起來吧你,劉掌櫃的,如今這兩封信我也拆了,能跟我說一聲,到底是什麼事情了吧?”
他心中暗思了一陣,只是腦袋裡混混沌沌的,卻根本想不出前因後果,只好和聲跟他說了一句,催促他快些起來。
“喝,一萬五千兩銀子,好大的手筆,劉掌櫃,能不能跟我詳細的說一說,這裡面的故事呢!”
他面上略有些不耐,想來任誰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會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劉偉元只得站起身來,從懷中掏出手絹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點了點頭,忙不迭的應了下來!
“大帥,這兩封東西是別人拖我給大帥您送過來的,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有人認為大帥擋了他們的財路了,所以,這兩封也能看作是孝敬費!”
李漢眉頭一皺,他隱隱的似乎抓住了什麼了,只是還差一點,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給忘記了,一時之間有些想不起來了。只好揮了揮手,催促劉偉元繼續說下去。
“這其中一家該不會是上海席家吧?”
劉偉元還沒來得及開口,不想旁邊的張梅生就接過了嘴去,臉上明顯陰沉了一些,詢問道。
“是是是,正如這些大人所說的,是席家!”
張梅生嘆了口氣,“果然!”
他轉過半邊身子,看向了李漢:“大帥,看來是有人瞧上了兩湖鹽份了,其中一戶極有可能是上海席家。”
“早些年老張大人還在的時候便時常嘆氣,說道早些年績溪胡雪巖,多麼舉世驚豔、滿腹才情的一個人兒,可惜卻敗給了席家跟席家背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