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欲逃,這時,屁股上卻傳來五道火辣疼痛。
從此,他的屁股上留下五道永不磨滅的爪痕。
農馬“哎喲”一聲慘叫,跌倒在地,伸手往屁股一摸,手感到溫溼粘乎。他抽手一瞧,滿手鮮血。
他急忙爬起,邊跑邊喊:“我受傷了,流血了,救命啊。”
張小露踢倒喪屍後,伸手摺下碗口粗樹幹,喪屍一起身,她就往喪屍頭頂拍打而去,喪屍被這麼一拍又仆倒在地,這女子力氣竟堪比喪屍。
喪屍久起不成,突然猛出手抓住樹幹,一通狂抓,樹幹被抓成幾段。
見勢不好的張小露扔掉樹幹,往農馬相反方向跑去,她想引開喪屍。不料喪屍已被農馬屁股上血腥所吸引,反而追向農馬。
喪屍行動快速,一轉眼已追近農馬,張小露在後面追趕不及,阮秋章早已發現農馬被喪屍追趕,但相距尚遠。兩個能救農馬的人都離他太遠。
喪屍已追至農馬身後,只需一爪,農馬立刻小命不保。
眼看自己小命就要不保的農馬急中生智,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張“退鬼神火令”符,不管對喪屍有用沒用,扔了再說。
也該農馬傻人傻福,這張假符對鬼魂雖無作用,不過符上帶有的硃砂卻可以震懾屍邪之物。喪屍本能對硃砂畏懼,閃身一躲,與農馬距離立刻拉遠。
農馬奔到一棵大樹下,想爬到樹上,怎奈他使上所有本事,就是爬不上去。他根本不會爬樹。
喪屍將至,農馬衰嘆:“你幹嘛只追我一人,我又跟你沒仇,天啊,想不到我年紀尚輕,卻又死於這種東西上,天啊。”
喪屍自不會理他嚎叫,奔到農馬身前,一爪狠抓而來。農馬前無去路後無退道,只得閉目等死。突然,農馬覺得一道柔滑之物掠臉而過。接著,腰身一緊,人似輕飄飛起。
張眼一瞧,原來柳雪涵把他拉上樹上。柳雪菡輕淡道:“農公子,不用怕,我來對付它。”
柳雪涵飛身而起,輕紗兩袖射出兩道白緞,團團圈住喪屍,這薄薄白緞看似不禁扯拉,卻讓喪屍動彈不得。
這時,張小露已追隨而至,她看了一眼柳雪涵,低聲道:“柳姐姐,我師父快趕來了,你快走吧。”
“你能應付?”
張小露點點頭。
柳雪涵收回白緞,飛身隱沒在黑夜中。
喪屍一脫捆,發現面前站著一生人,狂撲而去。
張小露閃躲幾下,突然閃到喪屍身後,一手抓住喪屍背身衣服,一手抓住喪屍雙腿衣褲,嬌喝一聲,竟把喪屍高高舉起,喪屍不能使手往後,被張小露抓在半空,掙扎不停,卻無可奈何。
躲在樹上的農馬看的心驚肉跳,暗道:“我的娘呀,這丫頭還是人嗎?瞧這喪屍也有上百來斤,看她舉得輕而易舉,以後我萬不可惹惱她。”
阮秋章帶著粗心隊長一眾人趕到,見張小露舉著喪屍,正笑嘻嘻對著眾人笑。除了阮秋章,這些漢子無不暗中伸舌頭,把他們折騰的雞飛狗跳的喪屍就這麼被眼前這個小丫頭輕而易舉舉在半空而掙扎不停,無怪乎他們心中想法一致:“這丫頭絕不好惹。”
早就看到張小露的阮秋章也不問張小露為何在此,對張小露說道:“丫頭,“翻龍見山””
張小露笑道:“是,師父。”
“翻龍見山”是天官門降屍功法中的一招,張小露帶著喪屍一個後翻,把喪屍按於地下,未等喪屍起身,雙手扣住喪屍喉嚨,膝蓋頂住喪屍後背,雙手一使力,喪屍頭部即被拉起。迎面,正是阮秋章“指路天門印”拍來。
“啪,啪”兩聲,喪屍口中吐出一口濃黑腥臭的屍氣後抖動片刻,終於靜止不動。
粗心隊長心有餘悸,問阮秋章:“阮老爺子,這東西死了嗎?”
阮秋章冷冷道:“它一直是死的,只是現在又死一次。”
粗心隊長可不管阮秋章不滿態度,他高聲喝令:“兄弟們,任務完成,把這死東西拖回去給烤了。收隊。”
轉而又對阮秋章道:“阮老爺子,鎮長說一旦降服喪屍後,就在水仙樓擺宴犒勞大夥,到時請老爺子和這位小師姐來喝幾杯。”
阮秋章依舊冷淡:“這喪屍抬回去後立刻用荔枝樹枝燒燬,告訴你,要是半途再把喪屍搞活過來,那楚隊長就自行解決吧,你轉告萬生,明天我會赴宴。”
粗心隊長老臉一紅,連連道是。一場風波就此結束。
保安隊離開後,阮秋章瞪著張小露,許久才道:“你可否告訴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