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農馬說,一心盼望著能和農馬說上幾句,這下子讓她尷尬之極,只見她臉色微紅,又行了一禮,說:“那……那弟子告退了。”
說著,苗嫣然走了。等她一走遠,阮秋章這才笑著對張小露說:“怎樣?師父幫你趕走了她,你高興了吧?”
張小露臉頰一紅,支支吾吾道:“我……師父……你說什麼呢?莫名其妙。”
阮秋章也不再挖苦張小露,他哈哈一笑,回頭對農馬說:“小馬,你出來,你師姐有點事兒跟你談談。”
農馬一愣,看了張小露一眼,見張小露正對著阮秋章咬牙切齒的,他微微一笑,起身對白老道和黑烏子行了一禮,接著走到門外,看張小露還想辯解,他急忙一揮手,示意張小露跟他離開。
張小露雖然不知道農馬有何用意,不過她也沒問為什麼,點了下頭,緊緊跟在農馬身後離開了屋子裡。
農馬把張小露領到“風息莊”的後院裡,這後院種著許多奇花異草,現在正值春夏交替之時,院子中是百花爭豔,蜂蝶飛舞,花香四溢,讓人身臨其境,有如沉溺於仙境之中。
兩人找了處安靜的地方後,農馬沉默了好一陣,這才對張小露說道:“我聽到了。”
“啊?”
農馬莫名說出這麼一句,讓張小露半天摸不著頭腦。
“那一晚,最後我聽到師姐的喊聲,我才反敗為勝的。”
農馬回頭看著張小露,一臉認真。
“那……那不過是我不想你輸掉比試才喊的,你不用謝我。”
張小露被農馬看著怪不好意思的,她偏過頭,掩飾著喜悅的心情。
“如果沒有師姐提醒我,我是不會透過‘天谷輪’考驗的,所以,我還是很感激師姐。”
張小露搖著頭,依然不敢正視農馬:“這沒什麼好感激的,如果你不能透過考驗,那你對我和師父說的話也就是光說不練。既然你透過了,那今晚的比試可不能輸了。”
農馬看著張小露嬌小的後背,笑道:“當然,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趕屍之王這個頭銜,不過……”
說到這,農馬故作玄虛,故意止言,等待著張小露反應。
果然,張小露回過頭,好奇問道:“不過什麼?”
“不過師姐的嗓子門還真如擂鼓一般,你那麼一叫,估計整個屍王會的人都聽到了,這下子你也聲名遠播了。”
說著,這小子還故意指著張小露的玉脖,那意思就是嘲笑她嗓門大。
張小露原以為農馬想說比試的事,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閒工夫開玩笑,愣了下後,她臉色一沉,指著農馬的鼻子罵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擔心自己吧,現在你的傷還未痊癒,比試時小心點,免得一旦被人家給打死了還要師父給你辦喪事,哼。”
話一說完,她拍拍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農馬大概也沒想到張小露會這麼生氣,看著張小露遠去的背影,他無奈一笑,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入夜,該到出發之時,阮秋章和張小露在莊園門口等了半天也沒見農馬出來,看了下時辰,阮秋章對張小露說道:“丫頭,你去催促你師弟一聲,再不走就遲到了。”
張小露點了下頭,等來到農馬的房間一看,好傢伙,只見農馬正坐在一張擺滿食物的桌子旁,一手拿著雞腿,一手抓著牛肉正大口大口往嘴裡塞。瞧他那副吃相,就跟餓死鬼投胎相差不了多少。
“好了,你還不要再吃了,從下午吃到現在還沒吃夠嗎?快走吧。”
農馬昏迷的這三天裡他是粒米未進,他不吃飯還不覺得餓,等一吃飯時他就受不了,他從夕陽西下就一直吃到現在,那都快一個時辰了,這肚子都撐得圓鼓鼓的,他還沒吃夠。
好不容易張小露才把他拉走,一到門口,阮秋章看了農馬手上的雞腿一眼,皺了皺眉,說:“好了,等回來再吃,咱們出發吧。”
農馬疼惜的看了雞腿一眼,嘆了口氣,把雞腿遞給看莊人,這才和阮秋章一同趕往屍王會。
屍王會第四輪,儼然是一對一的比試淘汰制,與第一輪不同的是,這一輪參加比試的人可以無限制的使用任何手段取得勝利,即是說,這是一輪是一場趕屍人綜合能力的比試。經過三輪之後,屍王會又少了一半的人數,在“天谷輪”考驗中,二十個參加者最後只有四人透過,這四人一個是農馬,一個是赤統的弟弟赤炎,加上鋼牙和白老道的女兒白曉婷,就是這四人,從“天谷輪”這一艱鉅的考驗中脫穎而出。無論接下來他們是勝是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