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素真人這也不過是為了安穩人心而虛張聲勢罷了,實際上,他直到現在都沒有使出“屋山透”原因正好就在於“屋山透”必須要打中目標才能發揮威力這點上,那劍虎豹背上那一身尖刺根本讓他無法接近,他的“屋山透”再強,不能接近又有什麼用了?就在玄素真人喊話間,一洞穴突然飛出一個人影,這人影來勢甚快,直奔向剛站起身來的劍虎豹。就在眾人眨眼間,劍虎豹突然發出一聲震天哀嚎聲,眾人再一看,原來來人正是農馬!只見他手持一把奇怪的兵器,兵器前端是個鋒利無比的矛頭,而矛頭一側則帶著鋤刃,這兵器要說多怪就有多怪。此時農馬使著古怪兵器就仿似在鋤耕一般,喊著一聲響,他對著怪物背上的尖刺就是狠狠一耙,也不知那鋤刃是何物所制,就這一下看似簡簡單單的揮耙,卻把怪物背上的尖刺耙斷了一大段。尖刺被斷,還不至於令劍虎豹慘叫,讓劍虎豹慘叫不止的是鋤刃前端的那個矛頭,在農馬揮耙時,兵器前端的矛頭就跟開膛利刃一般,每耙一下就將怪物背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這才是怪物嚎叫的原因。劍虎豹吃疼,仗著獸性發作,反身欲咬農馬,然農馬已經佔據的先機,又豈會給劍虎豹扭轉局面的機會,就劍虎豹轉身的一瞬間,他又是連揮兩下,轉眼間便將劍虎豹背上一堆尖刺都給剷平了。沒了一身尖刺,劍虎豹就跟沒了爪牙的老虎一般,陵墓上玄素真人和阮秋章見機不可失,兩人急忙從陵墓上躍身而下,朝農馬這邊奔來時,兩大高人勁灌掌中,各自運出拿手絕活。劍虎豹受困於農馬,顧前顧不了後,還想掙扎時,阮秋章的“指路天門印”和玄素真人“屋山透”已經結結實實打在了它的獸軀上!
尾卷 墓葬 第四十章 意外之得
“嗷……”
一聲嘶鳴,劍虎豹被三大高手合力夾擊,它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是難以抵擋,就三大高手這一合擊,已是將它打得五臟俱裂,一口獸血衝口而出,哀鳴著翻倒在地。“快了結了這畜牲!”
阮秋章得勢不饒,見劍虎豹已經失去抵抗力,他對著農馬一聲急喝後,跟著躍身到倒地的劍虎豹身前,二話不說又是兩記“指路天門印”狠狠砸了下去。劍虎豹此時一口氣尚未緩過來,又接連捱了阮秋章兩記“指路天門印”它是傷上加傷,再難起身作惡。一旁,農馬深知劍虎豹的厲害,阮秋章喊言落下時,他也人隨聲動,操著那把古怪的兵器,躍身來到劍虎豹腦袋前,高高舉起兵器,斷而大喝一聲,勁到處,兵器也隨著猛地向劍虎豹天靈蓋刺落而下。“噗。”
一聲響,劍虎豹天靈蓋應聲碎,被古怪兵器沒刃而入,疼得它是猛地一翻身,仗著最後的獸性,它一口朝阮秋章腦袋撕咬了下來。它這一翻身,農馬因兩手緊握著兵器也跟著被甩到了空中,眼見阮秋章就要遭到斷頭之危,翻飛於半空中,農馬全力催起六叩之力,對著兵器棍身就是狠狠一推,立時間,“噗嗤……”
一聲響,兵器將從劍虎豹頭頂直透下巴而出。“啪……”
看著掉落在身旁的鋤刃,阮秋章心有餘悸,再看劍虎豹,它已是獸眼翻白,鮮血不住從口中噴冒而出,農馬這一下不但讓它停住了攻擊,也讓劍虎豹徹底死透了。“好!領王乾的好!”
陵墓上,眾力士見怪物終於被制服,無不大聲歡呼,這場人獸鬥,當真百年難得一見啊。然而,正當眾人以為劍虎豹就要倒下身亡時,出人意料的情景發生。劍虎豹並沒有倒下,而是獸軀突然一渙散,就仿似白雪融化一般,獸軀化為光芒不斷融化回縮,情況大是詭異無比。站在劍虎豹背上的農馬更感奇怪,劍虎豹化為光芒時,他一腳突然落空,令一腳卻像踩到什麼東西一般,人一時間倒是沒有失足跌落。“嚯……”
劍虎豹化為光芒回縮時,奇怪聲響伴隨而作,當光芒縮到極致時,眾人只聞“啵!”
一聲響,一陣光芒突然大放,一時間將整個墓穴照的盛亮無比。當光芒過去後,眾人又聽到“叮”一聲響,聞聲瞧去,只見劍虎豹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所站的位置只剩下農馬一個人在發愣,而他的腳下,還踩著一個像銅鏡般的古怪東西。安靜片刻,眾力士再次歡呼起來,此情此景,已經說明了怪物被除,他們又如何不高興。“奇怪,難道那隻劍虎豹是由這銅鏡幻化出來的?”
農馬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著,他彎腰撿起腳下那塊巴掌大的銅鏡,仔細一看,銅鏡成色相當古老,上邊雕著一頭凶神惡煞的怪物。銅鏡後,則雕著一個小型法陣,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滿了各種法咒符文。玄素真人這時走過來,見農馬兩眉緊皺,低頭緊瞅著手中的銅鏡,不由好奇問道:“農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