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激動、憤怒,卻全是為了另一名女子……
微微眯起雙眼,我的嘴角不由扯出一絲冷笑,心頭泛起一陣輕柔的漣漪,緣於為翡翠的不值。
一陣沉默之後室內終於有人打破了這緊窒的氛圍,阿散井戀次開口叫道:“隊……隊長……?!”
“……事情就是這樣!”更木劍八難得地輕嘆了口氣,大概實在是對這次的任務感到厭倦吧,“你們都回去吧!”
對面的幾人沒有動,室內再次被一片沉默淹沒。
然後,終於,朽木白哉說話了,聲調平穩毫無起伏,只是淡然地陳述命令與事實而已,卻令在場所有人全部無法抗拒——
“不要動手,我們已經奉命……就算是盡全力,也要把你們都帶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死神這篇文MS看的人越來越少了……
而且也沒什麼人留言……
好傷心啊……
弄得我都有點打不起精神來更新了==……
The Mournful Lady
42、
比之不幸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重病的女人。
比之重病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被拋棄的女人。
比之被拋棄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不值得重視的女人。
比之不值得重視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被放逐的女人。
比之被放逐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逝去的女人。
比之逝去的女人更為悲哀的是被遺忘的女人…… ——羅蘭 《鎮靜劑》
起風了。
輕靈悠揚的風,自視窗與門扉穿越而入,捲起微薄的紗簾,吹到眾人身上,拂起飛揚髮絲,繚繞氤氳出沉寂的肅穆。
除了剛進入室內的朽木白哉、更木劍八、翡翠和我四人,其他人的面上都是一片難看的青紫。
氣氛無聲無息地輕泛起微妙與詭譎。
十一番隊的更木一角和綾瀨川弓親都還好說,既然隊長更木劍八已經開了口要他們回去,那他們就一定會聽從他的命令乖乖回去;從我們出現起就一直蹙著眉默然不語的日番谷冬獅郎,和安靜地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松本亂菊,看起來則根本沒有任何違抗命令的跡象;或者說,甚至就連在場的死神先遣隊隊員中,最不滿、同時也是和井上織姬接觸時間最久、感情最好的阿散井戀次和朽木露琪亞,其實也都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畢竟,他們兩人從以前起就一直畏懼萬分的白哉本人在此。
而,所有人之中,真正最難搞定的,還是那個少年——黑崎一護。
“一護……”
由身後傳來一絲低低而略帶猶疑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室內的僵局,也同樣成功地令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轉移到朽木白哉身旁的我以及站在最後面的翡翠身上。
“有澤……”橘子頭的憤怒少年聞聲回頭,黑色的雙眼於瞬間瞪得大大的,裡面充滿了震驚與不敢置信,“翡翠?!”他叫道,沒有細看也在第一時間裡就分辨出站在這裡的是翡翠,而不是龍貴——
“你怎麼在這兒?”
隨即他的視線也掃到了我,“你是隔壁班的……八十一逝晴?原來……你也是死神嗎?”
我微笑,正想解釋“是九十九而不是八十一”時,對面的日番谷冬獅郎已搶先一步說道:“她是九十九逝晴。”他轉頭,依然保持那一副皺著眉頭的老成樣,“不過這種時期,身份特殊的你又來現世做什麼?”目光疑慮而清澈,筆直地向我射過來。
“我到這裡當然是來執行任務的了。倒是你既然知道我身份特殊,那麼至少也應該尊稱我為‘逝晴小姐’才對吧?”我輕輕一笑,裝作不知道他話中的意思,不緊不慢地說道,“難道不是嗎,日番谷‘隊長’?”說到最後我故意加重那“隊長”二字,然後不出所料地看到他的眉間蹙得更緊。
“特殊身份……?”黑崎一護疑惑地問,眉間同樣是深深皺起的紋路,“你是……死神十三番的新任隊長?或者又是什麼機密隱秘神秘部隊的人?”
這兩個人……用得著都擺出如此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樣嗎?也不怕年紀輕輕的就未老先衰……
我在心中暗想著,不期然地想到銀那副永遠保持在同一個弧度的笑臉,心頭立刻就變得柔軟起來,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