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的業餘棋院,一手棋頗見功力,至於李賢麼,水平也就一般,頂多比臭棋簍子強上一線而已,之所以能跟李顯殺得有來有去,看似平手相爭,其實都是李顯在讓著他,只不過李賢棋藝實在是臭,看不出來罷了。
“啟稟二位殿下,始州錄事參軍武攸寧前來拜候,請二位殿下明示。”
就在李賢哥倆個正埋頭棋盤間之際,小宦官張徹從室外匆匆而入,對著小哥倆一躬身,緊趕著稟報道。
“不見!”
李賢的棋眼下正處於困境,心自是煩得很,這一聽來者的名字甚為陌生,便即頭也不抬地冷哼了一聲。
“且慢。”
李賢不知武攸寧為何許人,李顯卻是知之甚詳,甚至連其來意都心中有數,說實話,這些天來,李顯一直在等的便是此人的出現,自不可能讓其就這麼走了,這便一揚手,呼喝了一聲,止住了剛要有所動作的張徹。
“嗯?”
這些日子以來,可沒少有地方官吏前來拜訪,其中不凡刺史一類的高官,然則每回李賢都是按著李顯的建議一概不見,此時一聽李顯居然有要會客的意思,李賢自顧不得再思考棋局了,錯愕地抬起了頭來,狐疑地看著李顯,從鼻腔裡輕吭出了一聲。
“六哥,此人乃是始州刺史武惟良之長子,算起來可是你我兄弟的表兄來著。”面對著李賢的疑惑,李顯淡然一笑,隨口解釋了一句道。
“那又如何?”李賢對武后極為反感,連帶著對武家之人也都不怎麼待見,壓根兒就不在意甚表兄不表兄的,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