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雖說孩兒尚有些本事傍身,奈何正如俗話所言: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之理,倘若稍有疏忽,身邊又無得力之人護衛,那豈不悲哉?是故,非是孩兒刁蠻,確是武懿寧其人太不堪用,孩兒豈敢將後背託之,此情此心可昭日月,還望父皇體諒則個。”
面對著武后的雷霆之怒,李顯臉上的赫然瞬間轉為了惶恐,不過麼,口中卻並無一絲一毫的認錯之意,而是款款而談,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吾兒所言倒也頗有道理,這護衛麼,終歸是得力些才好,只是……”
李顯先後幾回遇刺的事兒高宗自是盡皆知曉,對此,其心中也是頗為歉然的,概因這麼許多的案子就沒一件真能破獲得了的,對於李顯提出要得力護衛的事情,自也就頗為認同,然則話說到一半,突然間想起了李賢帶兵殺進皇宮的事情,卻又轉了念,此無它,只因那句“英王類太宗”的流言高宗卻是始終不曾忘記的,是故,話說到半截便即就此打住了。
“陛下,朝堂自有法度,豈能任意而行事,太子殿下若對兵部調函有異議,那也該提出申訴才是,如此妄為,實有欺君罔上之嫌,非儲君所應為者!”
高宗這麼一猶豫,在一旁觀顏察色的武三思立馬便跳了出來,一定大帽子毫不客氣地便往李顯的頭上扣了下去。
“陛下,末將冤啊,末將一向規矩為人,兢兢業業,從不敢有半點行差踏錯之處,卻無端遭此等羞辱,末將心裡苦啊,陛下要為末將做主啊,陛下……”
武三思這麼一出頭,本已消停下來的武懿寧立馬再次嚎啕了起來。
“這個,這個……”
高宗本就不是有大主見之人,被二武這麼一鬧騰,登時便有些子犯暈乎了,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父皇,說到法度,孩兒倒是有些疑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顯多精明的個人,素來便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兒,此時一見高宗在那兒溫吞水,立馬便知高宗必是起了顧忌之意,卻也不放在心上,這便面色一肅,一本正經地進言道。
“顯兒有話但講無妨,朕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