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府尹,再算上越王殿下,如今政事堂七相已有五人站在了殿下一邊,只消按計劃行了去,此戰我方必勝無疑!”
張柬之精明過人,只一看李顯的臉色,便已猜知了其之心思,左右不過是為放棄營救李賢的努力而傷感罷了,但並不點破,而是笑呵呵地扳起了手指,給李顯報些喜訊,以轉移李顯之注意力。
“如此甚好,傳本宮之令,東宮侍衛即刻撤回,‘鳴鏑’諸般部署不變,將‘常青商號’給本宮盯牢了,若是內裡的首要之人敢擅動,滅!”
雖明知道張柬之這是在出言開解自己,可一聽得諸相皆以表了態,李顯的心情還是好了不老少,但卻並沒有忘了要提防李貞的暗手,這便寒著聲下了令,內裡滿是掩飾不住的煞氣……
“啟稟王爺,鬧事的東宮侍衛退了!”
午時已過,李貞卻並無半點的食慾,黑沉著臉,端坐在几子的後頭,不言不動地有若雕塑一般,那等陰森的模樣一出,下頭坐著的諸子們自是噤若寒蟬,別說開口說話了,便是連大氣都不敢隨便喘上一口,唯恐一不小心就觸了李貞的眉頭,很顯然,書房裡的氣氛自是好不到哪去,死寂而又詭異,令人很有種窒息之感,正值一眾人等憋得難受至極時,一眾匆匆的腳步聲驟然大起中,卻見管家急匆匆地從屏風後頭竄了出來,疾步搶到李貞面前,緊趕著出言稟報了一句道。
“嗯,傳孤之令,讓張楚、燕萬山趕緊帶著資料先撤出來!”
這一聽東宮人馬總算是走了人,李貞緊繃著的臉上立馬露出了絲釋然之色,可也沒甚太過的表現,只是緊趕著出言吩咐道。
“可,可,啊,王爺,東宮的人雖撤了去,可四下裡還有不少人在盯著,張楚帶著人試圖離開,卻又被人給擋了回去,張楚不忿之下,與對方過了幾招,吃了些小虧,不敢再強闖,只好令人急報到奴婢處,情形詭異,還請王爺明斷。”
李貞的命令倒是明確得很,可前來稟事的管家卻是臉露尷尬之色,並未依令行事,而是苦著臉解釋了一番。
“什麼?那廝欺人太甚,我等都已聯署了摺子,他還想怎地!”
李衝的性子躁,這一聽東宮那頭如此不依不饒,登時便是一陣火大,也不管自家老父是怎個表情,勃然大怒地便吼了一嗓子。
“父王,那廝詭詐,拿了我等的好處,兀自不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