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性,然則,受眼界所限,他卻是提不出太好的解決之道,深思了良久之後,還是不得不將問題拋了出來。
“好叫張公得知,此事孤曾與狄公商議過,已是有了些初步的想法,大體上來說,便是設省以統諸州,省內權分三處,軍、政、刑司各有專衙,再以監察御史衙門以為監督之用,數省併為一總督府,以利軍政之統一,各總督四年一任期,不得連任,以免滋生孽端,此為地方之政體變革之本,至於朝堂麼,變動則稍小些,當以政事堂為朝政之總攬,以六部分治政務,此乃塔型結構,最是穩當不過,另,軍制亦同樣亟需變革,而今之府兵制漸已敗壞,不堪大用矣,當以職業軍人制取而代之,此又是一篇大文章,孤早已有了定策,到時行了去,當無甚礙難可言。”對於政體變革一事,李顯早已有了明確的指導思想,然則真等到動手之際,卻尚需智算過人之輩去具體實施,無論是狄仁傑還是張柬之都是李顯最可倚重的主持大局者,李顯自不會對張柬之有絲毫的隱瞞之處,這便將變革的總體思路一一道了出來。
“殿下胸中自有宏圖,所慮深遠,實非常人所及,老朽歎服矣!”
張柬之將李顯所言的變革思路詳細地盤算了一番,立馬便發現此等舉措一旦真能實施到位,中央之集權必將大盛,對地方的掌控力度實非現如今可比擬得了的,饒是張柬之再自負,至此,也不得不說個“服”字。
“張公謬獎了,此不過孤些許思忖罷了,言之尚早,然,若是孤能有那麼一日,此等事宜還得張公多多費心則個。”
李顯對張柬之的個性極為的瞭解,自是知曉其為人有才卻偏自傲,之所以與其說了如此之多,也就只有一個意思,那便是“馴馬之道”罷了,此際見張柬之已是被這偌大的一篇文章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