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放在眼裡,說實在的,這一路的同行赴任,劉禕之可是受夠了李溫的頤指氣使,同時也看出了其草包的本色,再者,彼此雖是盟友,卻並非一體,劉禕之自是不會聽憑李溫隨意差遣,這便毫不客氣地頂了回去。
“放屁,老子便是人證,這事情除了吐蕃賊子,誰還幹得出來,老子死戰得脫,又怎會認錯了人,劉禕之,爾竟敢貽誤抓捕時機,實是罪該萬死!”
一聽劉禕之如此說法,李溫的炮仗脾氣登時便大發了,也不顧自己的官銜其實比劉禕之要低了一級的事實,跳著腳便怒罵了起來。
“小王爺請慎言,此事非同小可,非爾所能承擔得起!”
劉禕之也不是甚好惹的人物,哪能容得李溫這等人在自個兒面前如此猖獗,這便拉下了臉來,冰冷無比地反駁道。
“你個混賬行子,老子……”
別看李溫出身顯赫,其實就一粗人,論及辨才,十個加起來,也斷不是劉禕之的對手,被劉禕之這麼三言兩語地一頂,登時便找不到話說了,大怒之下,一擼袖子,竟打算給劉禕之來上個狠的了。
“夠了!”
李顯雖是很樂意看到李溫與劉禕之大幹上一場,然則身為河西大都督,卻是不能坐看官場笑料的出現,尤其是這會兒下頭人等都在,該有的官家體面卻是失不得的,再說了,李溫不過是越王李貞派出來的一個幌子,並非河西一地的真正主事人,就算其與劉禕之鬧得再生分,也不見得能離間得了武后一系與越王一系的聯盟關係,既如此,李顯自不介意當一回好人,這便斷喝了一聲,算是止住了二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下官孟浪了,請殿下降罪!”
劉禕之本就不屑與李溫大鬧,這一見李顯出了頭,立馬便借坡下了驢,後退小半步,恭謙萬分地請罪道。
“呼,呼……”
李溫有心動手揍劉禕之一頓,可卻沒膽子跟李顯當面唱對臺戲,被李顯這麼一吼,也就只剩下大喘粗氣的份了,只是一雙紅眼依舊兇狠異常地死盯著劉禕之不放。
“爾等皆是朝廷高官,如此莽撞行事像甚話,莫非真當朝堂法度是虛設的不成?哼!”李顯掃了二人一眼,端出親王大都督的架子,毫不客氣地各打了五十大板,而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