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猶豫,可是想到多次受辱於柳馭煙的不愉快經驗,就覺得這件事警在必行。
俄美的會佈置好?我只要負責點火、扔進去y‘她眨了眨眼睛,有點擔心這會不會太容易了點,
太容易的事情好像特別容易出差錯。
“沒錯。”程非用力的點點頭,“大後天就是我們的好日子,大夥都會到這來看除夕煙花,一起吃團圓飯,我們就順便請他們看師傅出醜,嘿嘿嘿。”
傅蘭馨也跟著笑,“嘿嘿嘿。”如此一來,那傢伙恐怕再也不能在姑娘面前那麼吃得開了。
他們相視而笑,彷彿計劃已經圓滿的達成了似的,開開心心的將硝石填進竹管裡。
‘什麼事這麼有趣,說來讓我聽聽吧。“柳馭煙手肘撐在窗臺上,託著下已問。
“哇!”他們同聲大叫,往後坐倒,驚訝的看著站在窗外的他,一是、是師·回·回··師傅廠糟糟糟,他來多久了?該不會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吧?
“是呀。”他一臉莫名其妙的說:“怎麼,不認得我了嗎?”他從懷以掏出鏡子,仔仔細細的照了照,“難道又變帥了嗎?”
怎麼他們一副看到他很吃驚的樣子?
‘你來於嗎?“還是傅蘭馨先恢復了冷靜,用跟往常無異的口吻問,”怕我們偷懶是不是?“
她最近異常的討厭有事弟子服其勞這句話,她認為這只是奴役人的一種藉口,柳馭煙老是用這句話使喚她和程非,害她連說出這句話的孔夫子也恨上了。
他畫好了煙花設計圖,就叫她和程非來架,只會動一張嘴,卻不來幫忙。這可是粗活耶,他們一個是矮子、一個是瘦子,哪有辦法做這麼粗重的活。
“誰有那個閘工夫來盯著你們。”他朝著傅蘭馨勾了勾手指頭,“你,跟我來。”
“做什麼?”她雖然這麼問,但還是站起身,一副跟你去就跟你去、誰怕誰的模樣。
‘當然是有事要你做,難道請你去享福嗎?“他催促著,”快點,別耽誤了我去跟汪姑娘喝茶的時間。“
傅蘭馨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無聊。”昨天錢姑娘、大前天陳姑娘、再大前天謝姑娘……再之前她已記不清楚了。
妓院的紅牌姑娘也沒他那麼忙。
“怎麼會無聊?”他領著她到他的臥房裡,桌上已經擺好了紙、筆墨等用具。
“坐這邊。”他吩咐道:“幫我寫些東西。”
她一臉莫名其妙的問:“你又不是不識字,為什麼要我幫你寫?”
“當然是因為我沒空呀。”他把一疊整齊的信函放在她面前,“你幫我回這些信,做得好我就給你獎勵。”
“不幹。”她一口就拒絕了。
“考慮清楚了嗎?”他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
“根本不用考慮。”她哼了一聲,橫了他一眼,斬釘截鐵的說:“門都沒有。”
‘“這樣呀。”柳馭煙一臉遺憾的說:“真可惜,我還以為你會想看看夏宇寫來的信。”
“什麼?夏大哥有信來?在哪?”她難掩興奮的說:“快給我看。”
‘“收信人是我又不是你?”他一臉得意的說:“你幫我回完這些信,我就拿來給你看,如何?”
‘“我怎麼知道要幫你寫些什麼?”這種交換條件也太坑人了吧,她只是想看一封信,卻得先幫他寫上十幾封。
“這些都是要我去做煙花的,你全部幫我拒絕。”他特意交代,‘“如果信末屬名是女的,那就客氣一點、委婉一點。如果是男的,就說我沒空就好了。
“很簡單吧?”每逢過年總會有這些邀請信寄到臨波村來打擾他的平靜,不回覆訊息又說不過去,還好今年有人代筆,樂得輕鬆。
“‘好吧。”她勉為其難的答應了,她實在很想知道夏大哥寫些什麼,對於她的病他是不是找到醫治的辦法了。
柳馭煙見她乖乖聽了話,也不多說,徑自推門離去。
他蘭馨拆開了那些信,不分男女護情而客氣的二一回絕了。
她花了大半個時辰回完所有的信,最後桌上只剩下一封,她拿過來正打算拆開時,卻發現那信封根本沒封過口,抽出裡面的信紙一看,居然是一張白紙。
‘“這是於什麼?無字天書嗎y’她好奇的將信封翻過來看,想知道是哪位仁兄搞了這個大烏龍,寄了一張空白信函過來。
她翻過來一看,猛然愣住了。
信封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平安兩個字。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