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馨是一頭霧水,盯著那兩個字久到眼睛都有些發酸了。
“其是神經,這種沒頭沒腦的信叫我怎麼回?”她站起來伸伸腿,因為將事情做完了,所以便開始打時他的房間。
東西都擺得整整齊齊的,什麼玩物古董都沒有,床邊掛了一支二胡,東牆上掛了一張行雲流水的書法作品。
“”人間巧藝奪天工,煉藥燃燈淌畫同,柳絮飛殘鋪地白,桃花落盡滿階紅,紛紛燦爛如星隕,爍爍喧個似火攻,後夜再翻花上銳,不愁零落向東風。唐海柳誠酒後戲做。“
柳誠?誰呀?沒聽過這號人物,詩作的倒是不俗,讚的是放煙花者的巧能,可能是人家贈給柳馭煙的。
她仔細的看了一下,又拿起寫著平安的信封看了看,發現這些字都出自同一人之手。
‘“怎麼回事呀?”她百思不得其解,剛好柳輕煙捧著漿洗過的衣物進了門。
她有些驚訝的說:“‘格格,你怎麼在這’!”
“我幫柳馭煙做些事。”她拉著她的胳膊問道:“輕煙姐姐,這個柳誠是誰?”
“‘就是馭煙哪,誠是他的字。”柳輕煙看她的目光停在那首詩上,也知道她的疑惑從何而來,“作的不錯吧?要不是我爹不許我們家的人出仕,馭煙要當個狀元郎也不難。”
“這麼說這封信是他寫的?他在搞什麼鬼?”傅蘭馨啪啪的自語著,更加糊塗了。
“格格,你說什麼?”
“我只是覺得奇怪。”她把空白信函的事說給她聽,“你覺得他在搞什麼鬼?”
身為柳馭煙的姐姐,她應該比較明白他的肚子裡拐兒個彎吧?
人家說矮子是一肚子拐,她看他個頭那麼高,一樣一肚子的壞水。
她微微一笑,“我也不明白,或許他有話想跟你說吧。”
‘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跟我說?“才不可能呢,他那張嘴有什麼難聽的話是講不出來的?
柳輕煙笑道:“一個空信封,勝過千言萬語呀。”她收拾好衣物,便道:“我先出去了,你要是這邊做完了,就來幫我準備年菜吧,大後天就是除夕了。”
“幄,我知道了。”她攤開那張空白的信紙想了一想,提筆寫道:“碧紗窗下啟封緘,一紙空頭徹底空,不知柳郎懷何恨,是否全在不言中。”
她將信函全部整理妥當,便關上了門到廚房去幫忙了。
這時應該去喝茶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