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次。”
賈魚點頭,從褲兜裡拿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條來。
這紙條上被他用鉛筆記著幾個時間點,而且不得不說的是,在我看這紙條時,竟能聞到一股汗臭味,很顯然他一直揣著這張紙條,很上心的時刻準備記錄著時間,為我們蒐集線索。
這些時間點乍看之下沒什麼規律,但在細琢磨後我發現,最近食鬼出現的次數是越來越頻,甚至最後兩次出現也只間隔了三天。
我打破沉默問道,“明後天咱們會不會就能等到食鬼呢?”
巴圖和簫老三都點著頭,尤其簫老三,他點著紙條又強調起來,“這食鬼肯定修習了什麼法術,這兩天它保準來,咱們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在工地周圍佈下法陣,保準讓它有來無回。”
我們點頭稱妙,尤其法陣這東西我還真領教過,雖說我見的都是機關陣,像力叔的庖丁陣法、鳳凰山的八極地這類的,但不管法陣也好,機關陣也罷,只要帶上陣這類字眼的,保準厲害。
我們又隨便說了兩句,之後又被賈魚帶著去了宿舍。
他很客氣,給我們專門騰出一個帳篷來,而且怕我們晚上有事叫人不方便,他還特意在這帳篷裡挨著鋪了四張草蓆,那意思要跟我們三一起住。
我們都沒意見,雖說擠了點但畢竟都是爺們,不拘小節。
只是直接在地上鋪草蓆睡這可不是啥舒服的事,草蓆底下隨便一個小石子就能把我隔得難受,而且相比之下我還懷念起昨晚睡的木板床來,心說那床別看硬,但至少沒東西隔人。
我們躺下的挺早,但我又失眠了。
一來被草蓆弄得,二來我左邊挨著簫老三,右邊挨著賈魚,被這哥倆一擠,弄得翻個身都費勁。
尤其簫老三,醒著時候沒什麼怪動作,可一睡著了就不是他了,要麼就把大腿放到我腿上,要麼就把胳膊隨便一撇壓到我胸口。
我算是愁壞了,這一夜淨給他推胳膊、順腿了。
到最後我也真是被折騰累了,迷迷糊糊被簫老三“抱”著即將入睡,可這時巴圖卻無聲息的坐了起來,還盯著帳篷門口冷冷的看著。
第四章 食鬼附體
挨著帳篷門口睡的是賈魚,而巴圖躺在最裡面,他半夜起身向帳篷口看,面正衝著我這邊。
我本來迷迷糊糊看他一眼,但他那冷冷的目光一下把我嚇精神了。
我也想坐起身,可巴圖做了一個噓聲動作,又悄悄問我,“建軍,你能聽到什麼聲音麼?”
我側耳傾聽,今天夜裡沒風,除了簫老三和賈魚的鼾聲外,其他一片平靜。
我搖搖頭那意思自己聽不出什麼來,而巴圖卻小聲跟我強調道,“有唰唰的響動,但極其輕微,我也勉強聽到。”
我懂巴圖這話裡的意思,尤其他說這聲音他也只是勉強聽到,那對我來說,聽不到也正常,而且聯絡著唰唰的字眼,我猜測我們附近有蟲子的存在。
但現在是夜裡,我和巴圖總不能為了一點異響就大張旗鼓的去搜查。
我對他做了個手勢,那意思先不要管這這些,咱們睡覺再說。
巴圖點點頭,又躺下身。
但我卻睡意全無,甚至還故意側著身子面向帳篷口,畢竟賈魚離帳篷口最近,我尋思自己在沒睡前多留意下門口,別讓這小子被蟲子咬了。
我算盤打得不錯,可不久後賈魚卻不老實起來。
他也側起身子,尤其他身板比我大,被他這麼一擋,我視線一下被遮蔽了。
我急忙推起賈魚,把他又弄平躺起來,但不出一分鐘,賈魚又翻過身來,還特意伸出一手搭在我的腰間。
我心裡直無奈,心說這小子怎麼跟簫老三一個毛病,睡覺愛動來動去的,尤其這麼一耽誤,他也把腳抬起來纏住了我。
較真的說,這動作有點曖昧,我一個爺們還真受不了這個,我也不客氣,一手向他腳踝摸去,試圖把他腿抬開。
可在我手剛觸及他腳踝的一剎那,發現這爺們的腳踝冰冷,跟死人沒多大區別。
我挺納悶,心說看著賈魚是個血氣方剛的爺們,但沒想到他是“外剛內柔”,身子骨虛的厲害。
我也沒太在意,發力拉扯他的腿,可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力氣沒少使,但他腿卻紋絲未動。
而不經意間我又看了他臉一下,發現他還把眼睛給睜開了,正惡狠狠地望著我,尤其在黑夜的襯托下,他眼神顯得很猙獰。
我以前也不是沒被嚇過,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