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讓婦女同志們多生幾個娃,弄不好人口都比這個鎮子還多呢。
但現在埋怨這些也沒用,我倆是來捉妖的,又不是搞什麼紙上談兵。
我也沒急在這一時想招,尤其算算時間,我們打刨墳到現在,用的時間可不止十分鐘了,我又催促巴圖撤。
巴圖這次沒猶豫,還帶頭站起身。
只是當他路過那顆斷樹時,還是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
不知道算不算是運氣好,我倆這一路上沒遇到屍王,很順利的逃回了旅店。
當然這時間我倆進出旅店的也引起了值夜班服務員的懷疑與追問,但在路上我就想好了藉口,隨便來一句出外找樂子去了就把她弄得耳根一紅不再多問。
等回到房間後,我倆盤腿坐在床上商量起對策來。
按現在的觀點,我絕對把這次案件當成捉妖事件來對待了,尤其晚間遇到的那個屍王,讓我不得不多尋思我倆藉助什麼方法才能消滅它。
其實人的心理也真不好說,別看墳前看到屍王時我被嚇得不輕,但等緩過來後,我心裡卻沒當初那麼恐懼了,甚至我還把屍王跟妖猩做了下對比。
先不論屍王是什麼妖,但很明顯它和妖猩都是接近於人的形態的,尤其它倆的本事都差不多,都是拳頭有勁,我覺得既然妖猩能被力叔用蠱王收服,那屍王肯定也不是什麼金剛之身,肯定有它致命弱點的所在。
巴影象是看出我想法般的,突然打斷我的思路,“建軍,你別費腦筋了,這屍王沒你想的那麼恐怖,它在晚間給我們的拳力都是假象罷了。”
“假象?”我沒反應過來反問道。
巴圖點點頭,又把那顆斷樹說給我聽,“我經過那顆倒黴樹時特意留意一下,那樹其實被人事先鋸過,只差一點點就折了,屍王的一掌看著兇狠,其實換做別人,只要不是嬌氣的女子,肯定也會一掌把樹打斷的。”
我愣了一下神,倒不是說我沒見過世面,被這種奇聞給震住,而是我實在搞不懂屍王為何多此一舉,尤其他怎麼能知道我倆晚上會假扮黑白無常過去湊熱鬧呢。
巴圖說了一個不能算上是解釋的可能,他說這一切就是巧合,或許屍王正準備著別的計謀,卻被我倆意外的攪場打斷了。
當然憑目前的線索,我倆還掌握不到屍王心裡打得什麼算盤,但我相信這一切都會在案件結束時揭曉。
我又問巴圖,“既然屍王的厲害都是裝出來的,那我倆何不明天就去搜山,最好再讓胡嶗軍出面弄點槍械防身。”
巴圖嘿嘿笑了,先否定了我,隨後又說了一個讓我出乎意料的想法出來,“建軍,咱們搜山多費勁,不如直接去屍王家裡看看呢,甚至滿可以趁他不備,將他一舉擒下。”
第八章 最後的趕屍匠
巴圖這話裡包含的資訊是在太多太多,我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他說我們去屍王家擒它,給我第一感覺,屍王怎麼還能有家呢?
家是什麼概念,少說一男一女一個娃吧,要是碰到硬茬子,娃的數量還更多。
我心說屍王可是妖,直白的說,它也是個稀有物種,存在一個就夠我倆受的,怎麼又弄個家出來?
看我眼睛有些發直,巴圖直言打斷我思路,“建軍,你一定是進入誤區了。”
我反問他什麼誤區,巴圖強調道,“我剛才說了那麼多難道你就沒考慮過這屍王是個人麼?”
我啊了一聲,其尤其被他一提醒,我恍惚間還真覺得屍王是人的理論成立,但細琢磨後我又有疑問,“老巴,如果屍王是人的話,你怎麼解釋它張兩個臉。”
“假的。”巴圖接話道,不過這時他的表情也顯出一絲猶豫,很明顯他對自己的回答都不太確定。
其實我也覺得巴圖這句假的有點靠不住腳,昨晚屍王的面目我也是親眼所見,它的後臉是確確實實長在腦袋上的,根本不像拿面具或假皮粘上的。
最後對屍王雙面的事我倆也沒太深究,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誰知道會不會真有那麼神奇的化妝術存在呢。
我倆又碰了一下明天的計劃,按巴圖的想法,屍王該是一個趕屍匠假扮的,先不說他冒充屍王殺人的動機,只是憑著女屍被針灸封魂魄這事,我倆就覺得這趕屍匠是個禍害,而且是越早將他除去越好。
巴圖又拿出一個紙條來,說這是他白天買工兵鏟時順便問到的一個線索,現在的湘西小鎮跟以前有很大的變化,尤其趕屍這類的行當,在解放後幾乎就沒人去幹,而他打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