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弓的土著人,正呲牙咧嘴的握著一條傷臂。
我一看就把領頭這人認了出來,這人是刀疤臉,就是在巴西慕理小鎮跟蹤我和巴圖的那位,他還帶著兩個印第安土著,還有兩個拿槍的大塊頭。
我和波特一同緊張起來,我緊張的是這兩個大塊頭,他們拿的槍是一種我叫不上名字的微型衝鋒槍,我心說這槍一定是最新款的外國貨,我們手中的武器跟他的相比,明顯落後一大截。
而波特緊張的是那兩個土著,別看他倆其中有一人受了槍傷,但另外這個卻極不友善的拉弓與波特對視著。
尤其他倆都屬印第安土著,這時卻大有掐起架的趨勢來,甚至他倆都把弓拉得緊緊的,在一旁我都能聽到弓弦傳來的吱吱聲。
“波特,怎麼回事?”我問道。
波特頭也不回,仍對視著敵人回答,“這人是黑部落的,咱們很危險。”
我聽得緊張起來,也舉起了匣子槍。
可刀疤臉卻哈哈笑起來,只是他這嗓音太難聽,笑跟哀嚎差不多。
刀疤臉先客氣的對我們喊了句朋友冷靜,之後又繃著臉對他手下這位黑部落的土著人嘰裡咕嚕下了命令。
這手下遲疑半天,很不甘心的先卸了弓。
波特沒動靜,一點沒因對手妥協而改變,他還是拿弓指著這對手。
其實打心裡說,我和波特就是同伴,沒有上下級之分,可現在我卻不得不以同伴兼“二大巫”的身份命令道,“波特,把弓放下吧。”
甚至我還搭手過去拉了波特一下。
巴圖對我投來一個讚許的目光,我明白他的意思,畢竟刀疤臉他們已經退一步,我們要還是緊張兮兮不說別的,在氣勢上我們就矮了一截。
等氣氛緩和一些後,巴圖開口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巴圖這話開門見山,甚至乍聽之下也很不客氣,但刀疤臉卻笑了起來,連說幾聲good,指著巴圖回道,“你挺爽快,這點我喜歡,沒想到中國漢子都這麼厲害。”
隨後他話語一轉,“兄弟,今天的事咱們算了,我手下射箭在先,但你也拿槍把他打傷了,我不追究,但我告訴你,別打古墓的主意,如果讓我在古墓裡碰到你的話,小心我讓你去給大巫陪葬。”